人张更不喜欢他了。娃娃每天都很寂寞——直到有一天,第一个泥娃娃误闯进了第二个泥娃娃的屋子。”
“你是谁?”第一个泥娃娃问。
“———…”第二个泥娃娃想回答,可他忽然想起,第一,自己不会说话;第二。自己没有名字,泥人张忘记了。
“我知道了,看你的小花脸,你是我的弟弟。”第一个泥娃娃忽然想起了什麽,开心的笑了,虽然看不到他的笑,可他的声音,听上去很开心第一次有人对自己笑,泥娃娃弟弟也傻傻笑了。
再後来,泥娃娃哥哥经常来看望弟弟,和弟弟说话,教他泥人张教给他的一切——…对了,还给了他名字———…泥娃娃哥哥总以为弟弟不会说话,可其实,弟弟早就会说了,只是不好意思和哥哥说话,他心里,偷偷回应了哥哥的每一个问题——…
再———後来,泥娃娃哥哥爱上了一个女的泥娃娃,他们要成亲了,成亲了—…就不要泥娃娃弟弟了——所以泥娃娃弟弟就做了件让哥哥恨自己的事———
“睡著了?”忽然听到静海轻轻的鼾声,“这故事果然很无聊吗?真是的—…这可是我唯一会讲的—…我最喜欢的故事呢——”桑田的鼻息对上静海的鼻息,一寸,2人唇齿的距离,桑田笑了笑,距离拉开了———
“原来我的故事还有人听——…”抱著静海,站起身,看著不知何时飘到屋顶的少年——江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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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你喜欢这和尚吗?他是和尚,不可能爱你,爱一个人,如果得不到他的心,至少得到他的人——…经常有人这麽讲,可你,哪样都做不到吧?他不可能上你,你也不可能上他吧?”桑田讥讽的看著少年的跨下。
江流水目光如水,“叫我小鬼,你还不够年纪。”诡异的笑在少年嘴边漾开;忽然,单手成爪,鬼魅似的罩了过来,桑田一惊:怎麽有这麽快的速度!只得避开。一纵一跃,便到了一丈开外。
“你这家夥—…果然有鬼!不但会武功,还不错。但抱著一个人,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少年不慌不忙,屋顶正中俏然而立的少年衣袂飘飘,悠然若仙,可刚才掌风里的阴气———让人如坠地狱!这等阴邪的内力,至少三甲子的工夫!桑田笑了,这少年——…真是少年吗?可———虽然自己的内力不输他,可那样若是打下来,就不知什麽时候了——眼下不宜恋战,迅速分析了利害,桑田露出一朵诱惑的笑。
“暗器,著——…”原以为对方会出什麽阴招,不想对方扔过来一个大和尚,少年连忙接住。抬头再看,屋顶上哪里还有第三个人!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你可见过,沧海桑田———呵呵~~~~”幽幽的声音宛如耳边细语,用的却是最上乘的工夫———…传音入密。那人妖—…不简单。
'我家出事了,回去处理一下。亲—…不要太想我。'拿著枕上的字条,静海读出声来。“原来他昨天那样子—…是因为要走了呀—…”
“那种变态还是走了的好。”少年安静的喝著'栖霞'泡的茶,最近他非常喜欢这味道——奇异般的安抚人心的味道。
船上,身体随著荡漾的波涛轻轻晃动。
“阿流,你来过四川麽?”静海笑著问。
“不知道。”少年对周遭的山水变化似无感觉,只是懒懒的咬著一节草梗。自他们登上这艘船,已经好几天了。静海走水路,便一路坐船。天天坐船,晕也晕死了。
“蜀中的天地真是别有风情——…”清朗的中音传来。静海抬头一看,是位白衣的年轻公子,长的眉清目秀,眉眼间却很有几分英气,笑容———…很舒服。
“是啊———见惯了北方的辽阔,见到如此秀美的风景,另有一番心情———”静海笑了,白衣公子怔了怔,很快回了神。
“师傅是北方人?”
“曾经是。”也就是出家後就是佛家弟子,哪里的人也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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