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对,这个世界上海没有一个人可以决定他的想法也没有人敢去惹恼他,就算曾经在一起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最终愤怒之时还是忘却所有,看见一个讨厌的人忍不住回去发火手不留情。
他几近愤怒的贯穿刺痛着身体,吻着垂涎欲滴的嘴唇,手臂上的血渍似乎更加引起他的敏感和刺激,他们结合了很多次,难以保存的新鲜感因为这样的刺激越发的疯狂。
快要瘫软没有气息时突然松开,沈相城低头伏在耳边咬着她的耳垂细声说:“你再骂我就生吞了你!”
安安大口呼吸空气,胸脯一阵阵触碰他的肌肉,若不是知道两个人生活不和谐,这样喘着气好似真的受了□刺激一样。
“重…重…”
“讨好我。”他齿哑的声音在耳旁,“你讨好我,我就放你走。”
安安不管不问努力的挣扎,直到没了力气确定挣脱不开,手才无力的搭在他肩膀上,修长的腿慢慢攀在他腰身上,颤动的迎合他,突入来莫名的快感让他昏了头脑,她再添油加醋在他耳边温声细语,犹如蜜语笑声般说话:“从前,我是多喜欢见你。”
这言语听的他贯耳如鸣,神魂到不知所措,起身拎起她的身子滚到床上。
安安抵着床头贴着枕巾口齿不清的说话,说的那些他从不回望的过去,断断续续,隐隐约约,而他全身神经受了刺激一般,深深的挺进冲刺。
时间很久很久,身上的人越来越沉,压得她胸口闷闷的透不起气来,她挣扎着用力的转过身,眯着眼睛映迎着眼前的人,黑夜里他的如同野兽,眼睛光亮,深邃懒慢的盯着食物一般一动不动。
安安呼着□的□,双眸晶晶,头发黏在脸上,还有被吻过流下的淡淡血迹,别样的□。
他轻轻低下头亲吻她的颈窝缓缓进去,哑声说:“从前大家都是装出来的。”
老爷子是在早上两个人还在旖旎之时打电话过来,他眉目微奇起身,安安连忙披着衣服去卫生间。
她从来都是公开表示不满,心中对他的厌恶。
胳膊血渍已经结成痂,纱布都粘在上面。撕下来生疼难忍。
沈相城眼睛撇了她一眼,洗完澡速度穿好衣服没有说一句话就匆忙离开了。
老爷子就是他外公,隐秘高官,当初他父母的政商联姻轰动一时,父亲是商界大亨,就算再有钱遇到一些特殊情况依然无能为力,娶了沈相城母亲之后自然一路顺风,生意在东亚东南亚无人撼动。
沈相城母亲长的美貌漂亮,性格温柔,虽然父亲和她感情不深,但被暗杀的时候父亲几乎发了狂,从那个时候做某些敏感生意甚至杀人老爷子都不再过问。
天气微微下着小雨,郊外空气极为清晰,他倚在车上眯睡着补缺消耗太多的体力。
“老爷子心情如何?”沈相城淡淡吐出话语。
司机是老爷子派过来监视的,平时话语虽然不多他可是清楚的很,大部分都是他主动过来看望,今日能喊他过来,估计又要出大事了。
偌大的庭院,门口站着穿着笔直军装的安检人员和军官。见他下车行军礼。
“少将好。”
黑色笔直西装的沈相城点了下头向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