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好似全身迸发怒气一般,指尖掐住她的翻身挺进。
安安只觉得昏昏然天旋地转,像一把利剑,一刀两刀三刀刺的全身胀痛难忍,眼前仿佛看见了血淋淋的自己,被刺的仅剩下几根骨头支撑整个身体。
早晨的天气极好,沈相城第一次睡的这么无忌,睁开眼睛时间过窗帘斜射一道光,他伸手摸了摸旁边的女人,已经空空如也。
遗留的味道很清淡,还有几丝做某事太过用力扯下的头发。
他觉得累极了,倚在床头点了支烟。
落地窗露出的风吹的窗帘漂浮的沙沙作响。
房间很安静,安静的像是迎接有一场清欲。男人雕刻慵懒的身体显得分外性感缭绕,是的,他这个时候他还没有过瘾。
“安安。”沈相城轻轻唤了一声,诺大的房间并没有声音做大。
他随手扯掉床单裹住身体走出来。
他光着脚推开卧室的门走了出来,楼下没有一个人。
走回凌乱衣服袜子一地的卧室,翻找出手机拨打过去。
“在哪?”
女人沉默了几秒:“你不需要知道。”
沈相城手拉开窗帘笑起来:“我确实不需要知道,等我查的时候你似乎就不好过了。”
她声音很轻:“随便你,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切都结束了。”
“结束?”极重的反讽音调,“想结束也是我说的算,你还没有资格!”
安安拔掉电磁把卡扔掉地上,叫狠狠的踩下去。手机摔的粉碎。
旁边的刘承素低声笑道:“我看好你,越是被激怒的人结果就越出乎意料,你一定能比所有人都强。”
她微微一笑:“我只盼着能早点见到我爸,恶人总要有恶报的。”
“未必,”他声音很平和的说,“他不一样,能亲手杀掉自己兄弟的人就不是凡人。”
安安觉得心烦意乱,揉了揉发丝:“走吧,马上就安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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