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跟我寻礼物?”
安安手指慢慢游曳他的腰。
这一触摸,黏黏的液体溢满全手。他看不清她的脸色是什么样,只是轻盈的身子立马再次跳起来跑下床。
从摩加迪沙转机到马尼拉机场,遇到一群小兵将,本来这些人是近不了他的身,临上车时警惕放松,侧腰一把刀飞过来摩过身体碰到车门上。
他当时并未觉得有什么感觉,习惯了西装革履,飞机上又睡的比较死,刀枪经历的多了疼痛就没意识了。
她低着头很小心的擦血,头发垂了下来挠的他腿有点痒痒。
“你受了七处伤。”
“八处,脑袋上还有一个。”
沈相城头发不长,不过浓密的发根遮住了疤痕看的并不清楚,手指很轻的拨开:“以前我怎么不知道。”
“你能知道什么?”
安安包扎好抚了抚他腰上的伤口,移身平躺在床上。
“我知道你腋窝下面有颗痣。”随后爽朗的笑声。
很漂亮精致的手表晃动在她的眼前,男人抽着烟声音低沉:“你真有本事,在瑞士订制两个月多,今日刚拿回来就被你碰到。”
安安接过手表,握在手里沉甸甸,金光闪闪漂亮极了,表针放在耳边滴答滴答声音十分的悦耳动听。
她笑的十分灿烂:“真好看。”
沈相城说的话并非是假的,外公生日的时候把刚做好的手表送给他之后,正好公事出差去瑞士,就专门订制一个,只是随意看见一个女士手表,样式十分赏心悦目,漂亮可爱至极,就顺便打造了一个。
当时两个人正好生气,刚刚吵架,心里没有想过要送给谁,不过今日瞧着她这个模样只觉得跟很相配也最为合适。
安安戴上手表,手指了指他手腕的白链:“我想要这个。”
沈相城摘掉手链给她,低声冷却道:“如果我没记错,你的生日应该是明天。”
她愣了愣,突然笑起来,他从来就没有听过这样爽朗悦耳动听的笑声。
“那要不再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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