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靠近床,安安便伸脚在他脸上来阻挡可能会产生的侵犯。
男人性感的嘴唇轻轻吻了吻雪嫩的脚丫,手轻轻抚了抚,放下来。
若是这个样子他不能保证会不会像昨夜那样疯狂。
昨夜太累了,累到连接吻都感觉要窒息,现在都觉得昏昏欲死。
他一层一层的剥夺像是要揭开她的皮,被扔在床上后第一次眼神注视到这个男人眼睛可以喷火。
解衣玉欢,没有任何前戏不管她的任何情绪直直的挺进,无所顾忌的抽动好似一个千年未爆的火山,终于在那一霎那碰撞的时候燃得痛快的灰烬。
安安不停的拍打和阻拦,平静了两天的情绪爆发开来,疼痛声加上难忍的刺痛,一点点被深的拔出去移不开的吻腐蚀。
床上的一个女人,当着她的面第一次那样显露无疑的露出自己的。三下两道除去身上的衣服,强壮的身躯压住她曲线凸露的身躯,衣服上全是血更加刺激他的神经。
强硬的固定住这个身躯,已经激凸的男姿奋力的闯进去。
女人的脸由惨白慢慢变得绯红性感,发出阵阵吟语。
从她口中出来的声音比任何一个女人给他的满足感都要强。
有时候沈相城还是很容易满足的,千军万马觉得无意,唯独这个人能屈从在他的身下可以带来这么多快感。
情到深处,还会唤喊他的名字,就算是无尽无边的痛苦仇恨又能怎么样,要得到的东西他还是会得到,她得不到的东西还是要去求他。
巨大的男性抽动在很长时间没有闯入的里,紧紧包围着它简直要把他窒息。
而安安好像是一团柔软的棉花,坚硬的铁针一次又一次的扎在同一个地方,起来又进去,直到这团棉花没了弹性和力气。
整个晚上沈相城没完没了,变换着姿势来玩弄。强硬挣脱只会更痛,能坚持下来只有配合,最后却她附后都没了力气,腿轻轻搭在他的腰上发出气笑着说:“我当你有多大本事,不过是要我而已。”
他紧缩的瞳孔还在冲击着满足不了的快感,看着她的表情越发的恨意,狠狠一顶。
她被冲昏仰起头,不知是汗是水燃尽了整个颈窝。
整个晚上就像在煮沸的水里煮,蹦蹦跳跳然后再慢慢被烧死。
安安不愿意回忆这样的事情,趁着沈相城出去,起床换上衣服离开。
刘承素见到她的时候是在下午,早上安安去了美发店把修长的直发尖打了个弯,然后瓢了一缕白头发,又画了画妆,气色顿时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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