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
尚方道:“皮肉计,城哥心里应该知道的。一个求生欲那么强从来不碰枪的人联系枪法,您可真是对她宽容的很。”
“能掀起什么大浪来?”
“城哥对她上心,没问题。可保不准您把一些事情告诉她,她跟了他人说,这戏就好看了。”
沈相城有些无奈摊摊手:“你觉得可能吗?”
尚方资料扔在桌子上:“理查德送来的调查资料。刘承素没什么来头,后面那个人可是你的死对头。”
“没什么后台我纵容她在他身边那么久做什么?他好在没怎么动她,不然怎么留他到现在?”
尚方无法可说,他知道沈相城要什么,会怎么做,心里有一把尺子。可每次到头来唯一顾忌的就是那个女人。
他拿起车钥匙:“机票已经定好,下午三点,我来接你。”
沈相城翻了几本书,实在觉得无趣。
推开门的时候安安睁着大大的眼睛目不转移的看着他。
“我以为你会安生一天。”
安安笑了一声:“你吃两片能睡着,我现在也快超过你了。”
他有些发怒,不过怒色转到口中变得格外不同:“我是不是该把家里所有的东西放在保险柜?”
“我只是尝尝你经常吃进嘴里东西的滋味,现在发现你喜欢的东西都是苦的。”
“包括你。”
安安拆开手上的纱布笑道:“怎么苦?”
“肯定不是口味。”他伸手把她扯开的绷带又缠上去,安安眼睛马上看见他手掌的异样,手握住他,掌心口子非常深,几乎可以看见深处的肉痕。
“我猜你肯定不疼,不然我早就痛死了。”
“你说的对”沈相城道,“别人让我一时不快乐我就让他一辈子没有不快乐的机会。”
“我让你这么不快乐,你怎么还给我机会让你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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