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柔的台灯下,女孩的脸极为干净,白皙透亮到胶原蛋白。
沈相城似乎忘了疼痛问:“柳安安,对吧?”
艹,歹徒竟然提前踩好点了,连她的名字都知道。
这个大房间本来就她一个人,万一真遇到像电影里那种:你喊啊,喊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那不仅逃不走反而丢了命。
可是,这个人好像长的不错,嗯,似乎也不缺钱,貌似也没有要杀人灭口。
沈相城伸手把台灯略略关暗了一些,脱掉西装。
安安从来就没有见过什么血,身边这个男人背部白衬衫几乎全部被渗透血迹。
男人低吼:“愣着做什么,快去拿药箱。”
她晃过神说:“我。。。这里没有药箱。”
沈相城额头都冒出汗来,口中挤出几个字:“去拿刀。”
做饭的到肯定没有,一把切水果刀递给他。安安想好了,他受伤这种重就算是动手那也杀不了他。要是真起歹心拿就拿起旁边的拖把戳到他的伤口上。
男人解开扣子□上身,趴在床上冷声说:“给我做什么,把伤口里的子弹取出来。”
“我害怕。”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我没有学过医,万一”
沈相城来不及听她的话,夺过刀子。
曾经游走于在道里这么长时间,第一次感觉无名的无措感。无措对走他这一行是致命的,这代表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只能任人宰割。
这种感觉很不好。即使对面这个人恰好是未来的未婚妻子。
是的,他很笃定。
尽管从柳忆绅那里听到女儿的极为反对和不同意,他也有信心让她同意。
天气有点热,安安什么都不敢做,用刀子挑出子弹是要用怎样的心智和耐力?扶弱的心里她还是有的,手拿着合扇扇扇风。
伤口在肩头朝后,旁边只有一个镜子对照着,那把利剑不知疼痛的剜出血肉。
“去找些盐水过来,再撕些纱布。”
安安放下扇子赶紧拿东西。
男人取出子弹,坐起来洗净伤口,额头上身上全部是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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