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声音再低,在无人音响的安静胡同他又怎么听不见?
男人笑起来,手指拍了下她的脸:“你想的可真美!跳下一百层楼一死白了,我成了嫌疑犯,没想到你用心这么歹毒!”
安安眼睛看着前方呆滞无神:“你别死,你别死!”
沈相城一把抓住她衣领起身,恶狠冷冰的语言:“柳安安,我不会让你死!我要慢慢折磨你,折磨你倒生不如死!让你爸看看他这个单纯的女儿究竟是怎么样的□!”
说着抱起她的身子走到主卧,一脚踹开房间门。
身子被重重扔在床上。
男人眼睛发亮,全是火焰,恼怒愤恨发出的怒火!
女孩穿的牛仔裙子恤三下被除掉。
那种感觉现在安安早就记不清,只觉得全身上下被凶狠的铁钩来回刮倒,身上的人铁臂兽爪撕扯着头发,双腿被强行分开。
她双眼婆娑的看着他,双手抓住他的脸流着泪求饶,千声万声不要还是没有阻挡他禽兽疯狂一般的行为。
一下子,就一下子好像全身被掏空了。
好像平平一块肉直冲冲挺进去,毫无润滑毫无准备。那一方从未开发的寸土强硬包围着本来不属于她的东西。
撕裂的疼痛,那一方大物刺进中间突然不动,安安怔怔的看着他。
这样可怜兮兮的模样并未引起他半点怜悯和爱抚。
沈相城是第一次和处子交融,挺进身体,那种感觉像是手指伸进未吹过的气球,紧致的包围,含着清新温度。
剧烈的冲击加上难以承受的重量,全身的难忍与此刻的悲戚交在一起。
从未劳累过的一次运动,沈相城坐在床边沙发上抽着烟看着床上的人,凌乱不堪的头发,曼妙的身姿,一头乌黑顺滑的长发披散着。从来没有见过身姿这样性感风软般的身体,那种散发出少女的清香闭上眼睛似乎还能闻得见。
女人睁着眼睛呆呆的看着侧边的台灯。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沈相城抽完两支烟,未说一句话,脱掉睡衣穿好衣服转身离开。
安安怔怔的躺在床上,刚才犹如一场噩梦还在附在她的身上,不停的,不停的刺激,好似一条生蹦活跳的鱼儿,一点一点的挂掉鱼鳞,再慢慢剁掉鱼腮,鱼尾,一根根挑出刺,最后消灭的一丁点不剩。
“看着她。”
新来的管家看着男主人撂下一句话连忙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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