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大到沉静都可以听到呼吸声。
“从你认识我,是不是我所有的事情你都知道?”
沈相城鼻腔哼了哼:“你觉得我会对你一个并不重要的人感兴趣?”
“我知道我不重要,你用不着每次都重复。”
安安低着头转身附在他的嘴唇上,伸出舌尖勾出他的。
男人躲开那双脸颊粉唇,手捏住她的下巴:“我说过,别给我惹事,否则我饶不了你。”
女人挣脱开来站起来,声音几乎歇斯底里:“你就知道钱,除了钱你什么都不在意,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我讨厌你做的那些东西,每次骂我都是这些!难道那些东西都比一个活生生的人还重要?”
沈相城面目登时变脸,这样怒极反而笑起来:“好好好,长本事了,可以教训起我来了。”
安安精神好似崩溃,不过这次并没有气的发狂摔东西,每次这样的心痛唯一能做的就压制压抑再压制。
她抽泣了好一会儿拿起扔在地上的包包:“我先走了。我不想再跟你吵架了,你以后若是再恼我就直接拿着针扎我的照片就行。”
沈相城觉得疲惫极了:“你愿意滚那就滚,我现在一点不想见你,半点都不想!你已经彻底毁了我的胃口,想找谁便去找,别来再烦我,这是最后一次!”
课程并不是很满,每天她都会呆在家里。
这几日快要入冬,感冒的严重就请假再家里休息了。
天气冷的很快,入冬的衣服和棉被还没有准备好,在家休息了半个多月,只有刘承素偶尔会来一次,带一些东西或退烧药。
本来他是给安安请一个佣人的,开始她脾气非常大加上身子难受疼痛的厉害,直接把保姆吓跑了。
家里寂静的可怕,这是一套很老的房子,上头早就发了公告,过年后就会全部拆迁。
这样她真的就无家可归了。
从前胡同里的老房子,是安安随父亲搬过来后一直居住的地方。
那时候她那样相信那个男人,相信到卖掉房子和他结婚。
父亲入狱时唯一没有被没收的财产就是这座老到下雨都会积水的地方。
这种房子是母亲的父亲留下的,当时母亲也是因为对父亲的感情放弃了这里所有的一切。
没想到最终拐回来的不是母亲,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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