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抚摸她的脸:“你走的了吗?”
“走不了总可以跳的了。”
沈相城看着这张脸仿佛在看一个小丑讲笑话:“要不要我打开窗子?”他总是能一眼望穿,半点不留情面,他知道她最近缺钱,缺钱缺的很。
“□跟嫖客是没有权利谈判的。”
“我不是□。”她说这话的时候还在笑。“妇人小物也,从女支声,读若跂行。古文解释女人要会唱歌会跳舞,我什么都不是,怎么可能当上□?”
沈相城哈哈笑起来:“看来这几日书读的不错,排上用场了。”
安安看着他依旧含笑:“这种地方服务真的有些不习惯,场所太高级,恐怕发挥不出来。”
“柳小姐正常发挥即可,我不要求那么多。”
这是一张让人赏心悦目的脸庞,看的越多越难以忍受。
她洗了很长时间,沈相城坐在床上很有耐心的在等,一本杂志度翻看完了水花还在响。
心里莫名的焦躁和不安,这个地方他买下来只来过一次,本来这种商务地方他是睡不惯的,却没想到可以以这种方式再用。
她穿的整整齐齐,很潇洒的走过来。
他的看的出来,眼圈都红透了。
沈相城挑着眉:“浪费我一个多小时,扣一千,穿着完整扣两千。”
安安关掉所有的灯,然后摸索着走到床前,虽然走的过程中把一把椅子碰倒。
立在床头把身上衣服慢慢脱完。
她很紧张,连腿都强硬了。
沈相城并不急,打开台灯:“哭什么?我□你了?”
“没有,就是开错水管,放成凉水了。”
他清淡的笑声,合上杂志。
“看在你自觉的份上,你可以说任何一件事我都答应你。”
她嗯了一声随即开口:“我不想在这里。”
结局是怎么样当然不用讲了。
沈同学疯狂的自责和内疚,柳安安胜利般的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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