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张脸像是一块冰雕,这话语让一颗重磅炸弹,他迅速抽出腰间皮带就一下子,重重落在背上。
声响巨大,不过落身的女人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手被腰带反面锁紧,趴在床上的女人奋力挣脱口:“你这个禽兽不如的混蛋,快放开我,我咬死你,咬死你!”
一个冷冰冰的男人抓住手绢塞在女人嘴里,整个夜空房间安静下来。
一点声响的回忆都没有,只有男人搂住女人后背近乎发泄的涌入抽出。
女人身体诱惑力太大,他的身子对她的反应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
伸手摸到她的嘴唇扔掉口绢,他不想去感受刚才触及到泪水。
他喜欢这样的声音,即使只有微喘的哭泣和呼吸声。
接着双手被解开,男人翻过她的身躯眼睛直视正对这张脸。
“你无论逃到哪我都不会放过你,一辈子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安安已经没有力气去辩解什么,他要的仅仅是身体上的愉悦,是的,就像现在这样,传入体内连一丝温度都没有了。
“看看你这个样子,见过哪个出来卖哭哭啼啼家里死了人吗?”
安安躺在床上还在接受他的融合,哼了一声:“我没哭!你愿意就继续,不想做就滚。”
呈一时口快,而且还是他心情极差的时候后果变是,无休止毫无顾念的侵略。
这种侵略简直是没完没了,换着花样方式进行。
天已经微微泛白,床上的男女终于安安静静,只静默了十分钟,一双雪嫰的小足从床上落踏在地上。
女孩穿着束胸睡衣,光着脚跪在地板上。
沈相城轻轻转过身,眼睛什么时候白白绿绿弯弯曲曲的头发染成乌黑的长发,多少天没有注意她了,瘦成这个样子了。
“要逃吗?”男人脸贴在床单上,头发凌乱,全然的性感和慵懒,没有一丝威胁感。
她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声音很轻:“搬家。”
“你觉得我找到你有那么难吗?”
“不是,这张床我睡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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