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呢,一会”
收起书,小跑着往门口的方向。何苦挖那么一个洞?何苦给一个意识上的洞,灌输如此纷繁复杂的思考?何苦把思路徘徊游离在那个错综复杂的迷宫作品里?找不到出路,不行啊!
“累不累?”。季晚刚驱车从400多公里的出差地回来。
“累啊!昨天还喝多了”
“哦!有没有酒后失身?”
“大概……没有?……只是醒来时,身边躺着个陌生男人”
“天啊!求你,不要用恐怖故事来折磨我”
“哈哈……你,难过?!”
“非常”
“为什么?”
“我对你的感情,你知道的”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季晚翘起嘴角,把车开得像回到高老庄的八戒,飞沙走石、愁云惨雾。晚霞的桔红烘托着季晚的脸,赋予她的眼睛一种憧憬式的远眺。好几次,我不由得顺着她理论上的视线望去,却什么也不能聚焦,除了变幻不定的那些绯红色,宛如画家调色盘里的渐近线。
“刚好顺路,送你回家”
“然后?”
“说再见”
“就这么简单?”
“还能怎么复杂?”
思绪还没能走出卡氏那个迷宫,手指还在两边墙上一路扫落记忆的尘土,没有!都是没走过的道。
“季,看着我”。我努力想象出忧郁的表情。燃根烟慢慢把广告词从悲伤的情绪里酝酿出来,颤抖的手在最佳时机拿出了一盒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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