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就不想想办法找我?”
“你都不想见我了,何苦来着?”
季晚把头枕着我的肩,鼻尖摩挲着我的颈部,报复式的反摸着我。
“我给你导演一下:你应该找遍城里所有宾馆,最后很无可奈何又奇巧的住进了我的隔壁”
“然后半夜听见你熟悉的###?”
“你烦不烦?!”
将季晚拥入,一个长不见底的吻。那对睫毛不时扇动着我们之间的月光,像《月亮忘记了》里面躲在楼房间的那只猫头鹰,将路过的任何月亮戳穿。
“我还没导演完呢”,季晚舔着我嘴唇的舌头居然还可以说话?
“哦,我还起身走人准备把刚才的爆米花纸带扔垃圾桶呢”
“第二天早晨我开手机后,就看到你个未接呼叫”
“不会小于等于0吧?”
“再摸我我就要把你做了才讲了?”
“我同意,但不妨试试边做边讲?”
“当然了,不到十分钟,你的电话就来了”
“为什么关机?”
“哈哈不为什么”
“我此刻的心情一如我脸上的神色,阴沉晦暗得仿佛一件被锈迹啃噬的前朝铁器,麻木沉默地应付着眼前流逝的时光。”
“怎么了?猫,你没事吧?”
“我宁可选择孤独,而不愿与愧疚共眠。”
“你发神经啊你?”
“命运真是一切人间戏剧最成熟、最具匠心的设计师。”
“猫,求你别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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