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很多。三毛说:快乐和悲伤都是寂寞。感觉不到自己的喜忧,就如夏日午后的影子,清凉是别人的。
去看了那个轰轰烈烈的音乐剧《猫》。虽然看不大懂,但千奇百怪的猫们拥逼给我的临场感,使我回到了身边拥猫的日子。
“猫都有三个名字。第一个是给家人在平日里叫的普通名字;第二个是有尊严的名字,要让每一只猫觉得骄傲的名字,而且是唯一的;而第三个,是秘密的名字,猫儿是永远不会告诉其他类动物的。如果你看到一只猫在下午的太阳下暝想,那么有可能,他就是在思索他的神秘名字。”。
哈哈,猫猫,你想好了吗?只允我唤你的名字。
想起你给我的贺卡的结尾:自以为惊涛骇浪,不过是在别人握在手中的酒杯里仰泳;又或者你自翻江倒海,我仍悠然自得,杯酒而已……说白了,人生不过是诠释出来的,同样的情节看在不同的眼睛里,映出的只能是迥异的颜色;而同一双眼睛,又因心境的不同,时时变更。
知音若我,应当开怀?
从何处摘得信条若干,与猫共勉:无拘无束的精神游戏、相信内心冲动、服从灵魂深处的燃烧、对即兴的疯狂不作抵制、对各种欲望顶礼膜拜。
么杉
么,好
一样,打工和不见天日,所不同的是衣领翻出来的颜色。我的觉悟是:剥削的前提是抛弃阳光。习惯摸黑作业的猫,回避了因脸红而令人局促的尴尬。
么,阳光和雨露是不是如影随行了?面对机遇和挑战是不是迎头痛击了?有没有积极向组织靠拢?批评与自我批评能否持之以恒?新的地平线是否有了你想要的风景?……
你对我的阅读和思考,出乎我能想象的任意角度,由你道出的旁白,超越我的初衷。开怀,绝对。
今天是周末,没有例行的政治学习和组织生活,难得。一下班,人人都表现得有重要约会似的,溜得飞快。
记得以前读书时,每周五下午都是班会然后团会。全班就我一个非团员,于是就经常吞噬被先进分子抛弃的苦果,虽然一个人离开时作了得意状,还是很孤寂的在球场上把球砸出咚咚的寂寞声。
我信奉孤独,自己的天空一定要抽空欣赏。
好,不写季晚,另写。
晚上本来约好去堂弟的音乐厅和他讲讲话的,好久不见了。还记得吗?有个长发眼镜男的大提琴独奏的那个音乐厅,你还说他要能给你独奏一曲什么巴赫的什么大调还是小调的什么奏鸣曲还是协奏曲,你就当场嫁给他。害得我为该提琴师捏了一晚上的汗。
吃完饭后堂弟电话来说有事改日。一个人寂寞得慌,去了街对面的酒吧,点了加盐的什么酒兑什么酒,记不得那些名字,反正喝起来不错。然后电话给女同事。
“一个人喝酒啊?”
“呃,不行吗?”
“有心事?”
“少废话,来不来?”
“来!取悦你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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