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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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过泰森的香肩了吗?”

        “看过。我们的主席像。”

        “巴乔的肩臂呢?”

        “知道,中文‘忠’字还是‘必胜’?拜托别加‘香’了”

        “罗德曼呢?”

        “知道韩乔生怎么评论没有纹身前的罗德曼吗?”

        “……”

        “年青时的罗德曼,多干净啊!”

        ……本段完

        么杉,继续我们的信生活。

        (14)

        春寒料峭,凭添冬衣,无以为依,只待摸索冬夜的双手,草草收场。

        进入冬天的城市,总是颓败的。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灰色,落完叶子的树枝,和不时歇息在上面的乌鸦。正如几米漫画里,不怎么透明的阳光,清一色冷调着装的路人,和想哭的冲动。

        季晚在城市的哪个角落?偎在什么样的房间?翻看着怎样的书?听着哪种的音乐?还怨着我的吧?

        就要进入农历新年了,心情却怎么也明快不起来。

        又可以见到林,我们的每次见面总会相隔几个季节,每次分手时总会感叹又要过好久才能的再见,知道再见时,时间的痕迹又会映在彼此的脸上。回忆着上次把酒言欢时的明媚短袖,不禁黯然。

        我怕冬,怕得特别。所以在诗人们最刻意的秋里,我无心留意凄美的花零或是落叶,我不在乎映眼的烂黄或是收获点什么,而是一直在提心着那个即将来临的、骇人听闻的季节。我怕冷,怕得有理。冬天的每次出入被子,对我都是一种毅力的磨练。看着冬泳的人们,肃然起了敬。穿着厚厚的衣服,看谁都别扭,做什么都懒得。

        前一段和季晚一起过的冬,还像昨日,余热不消。躲在被子里看书,握在手里的咖啡不时被啜上一口,弥漫着整个房间的气味,暧昧生香。季晚把头轻枕在我的右肩,发丝不时引起微痒,随着超过我两倍的翻阅速度,移换耳朵映在我脸颊上的角度。

        “呃,你看书的速度,就跟明天要考试似的”,季晚说话时也毫不减缓翻阅的速度。

        “这跟喝好酒一样,快不得的”,才说着,又觉得该返回上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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