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什么,我相信”
“对,见了面,你又会表现出狰狞的那一面”
“哈,不愧是弟兄,感同身受”
“就像嗜毒者不能见到粉状物”
“想都不能想”。林摇着头,要把呼出的白气摇散似的。不能不想,当你不能拥有的时候,唯一能做的,就只剩下想了。季晚咬着杯壁说:你想我的时候,我能感觉到。
“你折磨自己和别人都够狠的!”
“我只想惩罚自己……有时真想一个人躲得远远的”
“然后又爱上另一个女人?”
“不了!我宣布:挂枪了”
“弟兄,别逗了。你要能挂枪,我戒水”
“哈,我倒是不跟你打这种以命相搏的赌”
……
季晚递过来喝空的杯子,我缩着脖子给她加热水。离开季晚的温暖,我突然觉得,什么都怕。
季晚不时抢过我的耳塞,不超过秒又塞回我的耳朵。&的、紫红色的、框套着框的唱片封套,寂静的躺在沙发橙色扶手上,孤寂的燃起一方温暖。
“无病呻吟!你那些音乐”
“呃,也可以这样理解”
“像受到表扬似的?”
“一种左手和右手相互倾慕的忧郁”
“编吧,继续”
“一种如期而归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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