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十分羞耻的姿态。
两个人的脸都红了。秦祯体力不支,脑袋垂在他耳边,小声地吸气。眼泪滑出了一条细线,积在了宋决的肩窝上。他哭得很小心,怕吵醒了不该吵醒的人。
“有没有出血?”宋决轻声问他。
秦祯的唇一抖,慢吞吞地回答说“没有”。
“我轻点帮你揉,但你自己要用力,最好…最好自己把它们排出来,好不好?”
手指碰到秦祯的穴/口时,明显能感觉到秦祯紧张地发抖。他只好用另一只手缓慢抚摸着秦祯的颈侧,嘴里催眠似地念叨“放松、放松”。
秦祯没有办法放松,他怕得要死。宋决催了一会见他情绪濒临崩溃,连忙止住。两手环抱住他,轻轻摇晃,像哄孩子睡觉似的,尽量给他提供一点虚幻的安全感。
“抱抱我。”秦祯小声嘟囔。
宋决于是扶着他站起身,换了个角度,面对面把他抱着。想到还是躺着比较省力,最后仍然是把他放到床上去。
秦祯一到床上,又要条件反射地蜷起来。宋决不得不横了一条腿过去把他的身体卡住,“别怕、别怕”,他顺着秦祯的脖子。
秦祯的情绪稳定下来。
宋决趁他软化,探了两个指尖进去。
那个夜晚格外漫长。
9.
宋决都记不得那天秦祯哭了多久。但他始终记得取出来的珠子有足足十三颗。
最后的几颗取得格外艰难。太深,不得不屈起手指去抠。
秦祯怕得开始胡言乱语,骂他是坏人,要把自己肚子抠破了。
宋决在他开始骂的时候还十分紧张,后来见他低声咒骂着好像是出了一口恶气似的,面色反而红润了起来,不由得觉得好笑。
秦祯把他脖子搂着,身体里还含着自己两根手指,面上却凶得很,活脱脱的“色厉内荏”。他屈起指节软绵绵地一勾,小东西又怕了,贴着他的耳朵好声好气地叫“二哥”。
每排出一颗,秦祯郁积的畏惧与阴霾就像少了一分,在他身上趴着,肉眼可见地恢复了活力。后来还觉得这样子好玩,把腿夹在宋决的腰上缠着他多玩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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