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餐完毕,宋易跟着母亲谢过陈家上下,回去了。
晚上,梳洗完毕后。陈先生还有些愣愣的回不过神。陈太太笑着望着他,“怎么,知道我平时所言非虚了?”
“想不到”陈先生感叹,“宋易小小年纪不卑不亢稳重自持,已经让人不能小觑了。这宋易的母亲,貌不惊人,竟然也是如此人物。我们城东菜市场是生产什么的?怎么专出人才?”
陈太太也感叹,“今天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宋太太。本来还觉得陈然有些唐突失礼,没想到今日误打误撞,倒是认识了个这么有趣的人。”
“有趣?”陈先生说,“难得有你觉得有趣的人。”
“当然有趣。就她那件衣服,我穿身上都做不到那么淡定自如。这人,比起你的那些院长夫人们,有意思多了。宋家以前究竟是做什么的,真让人好奇。”
陈先生沉思了下,又忆起那宋易的长相,那眉宇之间,惊人的眼熟。
突然,陈先生从床上坐起来,“芝芝,芝芝,我想起来了。”
芝芝是陈太太的小名,陈先生自陈然出生后就很少叫了。现在突然喊起来,一下子像是揭起了某些陈年旧事。
陈太太明白过来,也跟着急急一坐。与自己的丈夫四目相对。
接着,又否认,“不会的。她姓宋,家明。。。。。。家明。。。。。。”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泪水涟涟。
黎家明,黎家明那样传统保守,那样念家的一个人,怎么会改掉自己的姓氏?
而且,听那宋太太说,宋易父亲自那场运动中早已先去,不会是他,怎么能是他?
陈先生眼睛也红了,边走边说,“芝芝你别急。我去查一查。不一定是,可能是我弄错了。你别哭。”
说完,急忙下楼打电话给警察局长去了。
黎家明,那是你的孩子和太太吗?
如果是,你在哪里?
晚上在家,宋易的眼睛一直盯着母亲打转。
“怎么了?我身上有浆糊?眼睛珠子上来就下不去了?”母亲把脚伸进洗脚水里,舒服的一声叹:“爽!”
“妈,你当年是不是演戏的?”宋易实在忍不住问。陈家的那个宋太太,和现在泡脚的宋太太,她怎么可以转换的这么自然?
母亲叹口气,“这需要演吗?你妈又不是天生就这样,还不是生活所迫。”
宋易看完书,躺床上。奇怪,今天母亲的鼾声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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