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买了啤酒,看样子,只能回去自己一个人喝了。
“喂,陈然,”旁边一只手伸过来搭在他的肩上,是流着泪的李伟志,他们班班长,“我们心中的玫瑰走了,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我说你小子!真他妈没眼光,玫瑰花不爱,非要喜欢一个土包子!现在好了,把我的玫瑰花逼走了,以后有你小子后悔的!”
旁边立马来了个同学把他拉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喝多了。伤心难过呢。”
陈然笑笑,转身要离开。
后面有人议论,“就是那家伙。放着玫瑰花不要,非喜欢那个医学院的书虫!”
“哪个书虫?我怎么没见过?”
“那书虫都很少来的好吧,根本没把他当回事。”
“男人都贱呗。倒贴的都不要,会跑的狗屎都是香的。”
“几个大男人,也学那些农村妇女一样,没事窝在一起说人闲话。你们的书都是用□□看的吗?”一个男声响起。略微扫去陈然的尴尬。
那些男生被他说得脾气要上来,一看是最能闹事的张长胜,看看他那光亮的脑袋,火气直接被吓散了,哄闹着走开。
陈然冲他颔首,“谢了。”
张长胜指指他手里的啤酒,“有货嘛,带我一个。”
“好啊。去哪儿喝?”
张长胜冲他神秘一笑,“去你该去的地方。”
到了一处公寓的门口,陈然笑了,这不是他公寓对面的那栋吗?
“你也住这个小区?巧了。”
张长胜说,“我又不是变态,住你对面。你自己看看谁住这里。”
推开门,陈然瞬间不说话了。迎面的就是一张老大的照片,是他上初中的时候和张君悦站在一起的毕业照。
再往里走,到处是自己的身影。
陈然怔怔的还要往前走,被张长胜拉住,“当心。”
他低头,一地的酒瓶碎片,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犹如谁破碎的心。
陈然好像看见,那个一向乐观开朗爱笑的张圆圆在这个公寓里。她关着灯,倒了酒,哭着哭着又笑了。笑着笑着又哭起来。猛地将酒瓶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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