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张长胜往沙发上背上一靠,脸蛋刚好贴着刚才陈然流鼻涕的地方,“你好歹和我这么多年的非正常男女关系,你手那死样了,我怎么着都得来嘘寒问暖一下啊。”
“有实质性的东西吗?”
张长胜叹气,“真实在。这样,我给你烧点吃的。够不够意思?陈然,你留下,一会儿尝尝我手艺。”
陈然默默站起来,“不了。我回去还有事情。先走了。”
“别呀。”张长胜也跟着起来,“我跟你说,我做饭比我手术强。真的不带吹的,宋易死心塌地跟我这么久,无非就是胃里的馋虫作祟。你留下,尝尝我手艺。”一把拉过陈然。
陈然赶紧伸手直摇,“不用,真不用。”
说完话,鼻涕呼啦又出来了。
张长胜往边上一闪,“啊呀。你这架势确实挺骇人的。算了,还是早点回去吧。”
陈然皱皱眉毛,强忍不悦。这人贱格不改当年,还更加登峰造极。
宋易不会真瞧上这小子了吧?
但转念一想,不管怎么样,她都与他无关了。她自有别人照顾,再也不需要他为她担心,为她剥橙了。
想到那橙子,陈然忍不住盯着张长胜还动个不停的嘴巴,心里一阵乐。
也不点破,和宋易说了声告辞就走了。
张长胜在后面探头探脑,咂咂嘴,“所以说啊。有个词叫业报。人在做天在看,你看,小陈同志就是坏事做多的最好证明。你看到他刚才那鼻涕流的没?真想给他拿一相机给他拍下来。那流的要真是鼻涕还好,都是脑袋里的玩意儿呀。”
说着,还自觉恶心的皱皱眉毛。
宋易站边上,“觉得恶心?”
“有点儿。你别告诉我你觉得他帅,连流的鼻涕都是香的。”
宋易背过身去,拿了个毛巾擦沙发上刚才那人流鼻涕的位置。
“我也觉得挺难受的。所以刚才淋了他鼻涕水的橙子我都没敢吃。”
张长胜瞪眼睛,有种不好的感觉。“你扔了吧?”
“没扔。你帮我解决了。”
张长胜面如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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