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首看她。浅笑,轻言:“伏苓。”
她左手抱紧工作记录本,不得不露出职业的笑:“幸会,江总!”右手虚晃一下仍然垂着,终不能如往常见别人一样礼貌地伸出手做个礼节性的握手。
他看定她的眼睛,敷衍:“幸会。伏苓。”
然后他靠上一步,眼神噙笑,口气略显挑衅,像耳语:“为什么躲着我?”
她愕然,欲后退,却被他一把拍住肩。
她条件反射地回头看,五楼会议室的楼道已空无一人。还好,他毕竟慈悲,不会让她当众出丑。
她继续舒展更友好的职业笑:“工作需要。有必要躲么?”她的意思很明确,没有公务,不见,不是躲。
他笑,声色温和:“伏苓,你说谎。”听来惊心动魄。
她看着他:“……”神色惶惶。
他浅笑依然,细细观察她片刻,慢慢松了按在她肩上的手,目光朝前看,径直走了。
她长出一口气,四肢虚软。耳畔外,清晰地听到他下楼梯时沉稳的步伐。一步一个惊雷。
正文第十一章靠岸(1)
她第六感总觉得有事要发生。可是什么也没发生。每天电话不少,没有他的。她自嘲又老孔雀了吧。
晚上值班回家后。肖李一个电话,惊心。原来凌灵的妈妈病危。他跟凌灵明天乘早晨7点多的火车,回凌灵在江南的小城。肖李迫切地想要见她。
她看看表都晚上10点多了。大冬天的夜里相见?
她问:“肖李,你在哪儿?”
他答:“刚到你租屋的楼下。”
她:“嘿,那你怎么不上来?”
他:“怕你加班不在家。”
她:“我房子的灯不是亮着吗?”
他:“我搞不清楚。”
她:“……那,你上来吧。正好我有小礼物要让你交给凌灵呢。”
她才洗完澡,干干净净穿穿着棉睡衣裤,浑身透着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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