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大地尴尬,脸色黯沉。
她假装没看见,醺然地对他点点头,潇洒地一摆手,笑语:“江总,谢了,再见!”她目光直视、转身就走。
可是她潇洒得太早,忘了楼门前有几个台阶。这种楼都是时尚新楼,每个单元门前都要搭个小平台,边上种个花草什么的,一看就上档次。
所以,她惨了,直直地跪在台阶上,口中不禁“嗬嗬”有声,疼痛难忍,一时立不起来。一双臂早已穿过她的双臂夹住她的身体,她像个破棉絮一样,被人从身后架起来。真是丢脸丢到垃圾桶里去了!
他着急地问:“能站起来吗?”他担心她膝盖上的半月板会被磕碎!他想起他中学时的一个同学踢球摔坏膝盖,就是这么跪着摔坏的,最后装了人工半月板,从此活动不便……
她哼哼呀呀地努力站立、猫一样抖了抖腿,慢慢站直。
他略松口气,换个姿势,搀扶着她慢走。行,她还能走。
她也松口气:“还好,问题不大。”
他根本就是架着她的身体往楼上走。二楼。不远。
他拿过她的钥匙帮她开门,把她送到房子里的沙发上。
他自己也坐在她旁边,一边歇息着,一边问:“真没事儿?”探头、还想探手摸她膝盖。
她不想暧昧。赶紧自己慢慢站起来,在屋子里小步走走,表情严肃:“嗯,真没事儿,你回吧。忙你的去。”她隐性命令。
他没回答。依然稳坐,悠然打量房子,问:“住得还习惯?”
她点头:“嗯。谢谢你。”一时还真忘了他是本屋的中介和债主。
他也点点头,接受谢意,伸伸腿,闲闲地说:“伏苓,倒杯水来吧,我渴。”
他淡笑,盯着她的膝盖。
她慢慢地走到外间倒水,又走回来,手里真得端杯白的温水——不是迎客的茶水。
他接过水,一口喝尽,说:“再倒一杯。”杯子理所当然地递到她面前。
她只得像使唤丫鬟一样又一个来回伺候了他的饮水。
做丫鬟走了两个来回,她腿功能恢复了正常。
他喝尽了水,点点头,慢慢站起身,欠欠身,终于告辞。
她茫然若失地洗漱毕。上床,昏昏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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