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过了很久,她继续在里面磨蹭。坐在马桶盖上发呆,听他敲客卫门:“伏苓,出来。”
她羞得都想哭了,低低说:“对不起。”
他竟然听清了,笑起来:“嗨,对不起什么呀。快出来。”
然后,听他走开,套房外门处似有响动。
她疑惑,慢慢拉开卫生间移门,走出来看。
他穿着宾馆的睡衣裤,手里提着几个食盒,正放在客厅桌上。
看她愁眉苦脸衣冠不整地立在短过道中,他好笑:“我叫了外卖,一起来吃吧。”
她“嗯。”默默地坐他身旁。桌面已看不到半点玩纸牌落下的狼藉。
吃前,她没说:“谢谢。”但言:“对不起。”
他拿着筷子,点点她,调侃:“对不起什么呀?你没做错什么吧*那个,如果不是你被吓跑了,我还想让你帮我洗洗呢嘿嘿*”
她脸一下羞红,不发一语,只是埋头,苦吃。其实她并不饿。
看他也吃不下的样子。
二人都把面前食盒一盖,一推。晚餐就此结束。
房间里中央空调温度很好,温暖如春。她收拾好垃圾倒到厨房垃圾桶里。
电视没开,他已舒舒服服地靠坐沙发上,拍拍身边位置,招呼她:“伏苓,来,我们聊天。”
她坐他身边。他默默把她揽靠在他肩头。另一只手拿过她的手握着。
许久,她听他说:“伏苓。伏苓。”他揉捏她的手,像在慢慢组织句子。
“嗯?”
“我见你第一面就觉得——我认识你。”
“嗯?”
“没想到,那次带物流新组成员去看公司建设情况,晚上又在‘秦风’的见到你……更没想到,捐款会上再见你……这是,命的安排吗?”
他侧脸,垂目,看她,想起她穿警服的模样,庄重而娇柔,他的手不知不觉地握紧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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