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奇怪地望着她:“是啊。这个又没危险。我以为女孩子小时候就敢玩花炮的。”一点没有帮她的意思。
她还说什么。真枪实弹自己都玩过,而且每年枪证年审都得玩。奶奶的,豁出去了。
她把花炮放地上,就着路灯光找好导火捻,说:“借火!”
他说:“我裤兜里。”
她跑过去,把烟和打火机都摸出来。她不会吸烟,点烟还会。
他说:“伏苓,就用打火机。”
她说:“不!风会把火吹灭!”欲抽出根烟点燃。
他立即露出资本家的威严:“不!用打火机!风不大!你快些!”
她不等他抢烟,就把烟丢回他裤兜。
壮着胆子,她故作镇定地揿着打火机,对准捻子烧。至少不能让这个恶少看笑话。
终于看到一道小闪光伴着嘶嘶的声音,她一慌,拔腿作兔子式跳跃,蹦了个老远。
花炮开始尽情的冲上天空奉献五彩缤纷的烟花时,他站在另一边狂笑,笑声不大,模样疯狂。不像平时翩翩君子的江宇辰嘛。
她也对着他笑,有点冷笑的苍凉。可恨不起他来。
接着,他们又放了几个大花炮,他亲手燃放,她那跳远的兔样儿,让事情复杂化,算了,他不烦劳她了。
烟花燃放毕,他拍拍手,锁了车门,对她说:“还余了些,初五迎财神再放。”
她点头。其实她点头不点头都一个样。他是财主,他说了算。
他牵着她的手上楼。在冷夜里站了多时,二人手都微凉。
依然是他那扇门。初见时,她还懵懂。再见时,她为他妇。
她惆怅着欢喜,欢喜着惆怅。
正文第十七章念念(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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