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张脸道歉:“安易,我下午那时候就是一时脑热,我不是故意的,我……”
“你是不是故意的,等着交警来裁定就行了。”他冷冷地说道,然后伸手取过手机就拨了电话出去,“今天下午的车祸,我不会接受私下和解。向哲现在在我这里,我很不愿意看到她。”
向哲知道他是打给向伟胜的,这下也坐不住了,夺过手机就往沙发一边扔去。
最能激怒一个女人的是什么?
毫无疑问的,是她们心上那个人最无情最冷血的对待。
尤其是,下一秒,他还对着另外一个女人温柔以待。
几乎只是一秒,向哲就被触怒,拖过茶几上的任何东西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朝悠地开口:“你倒是想往他床上爬,可人家不愿意。要搁古代,你最多也就是个想要爬男人床上但没成功的低等丫头而已。一个暴发户,家里手头握着点钱,就真把自己当成公主了,谁都应该宠着你惯着你天下男人由你睡,又不是四海之内皆你|妈!”
向哲被娇滴滴地养大,身边又多是男人,哪个不是宠着她让着她,骂人的话跟着向伟胜手下学了点,可跟叶之遥一比,简直是战斗力弱爆!她哪里见过女人骂架的阵仗,目瞪口呆了一阵,正准备回击,却又被叶之遥抢了先。
“骨头里就是些不入流的低贱玩意儿,在我面前玩高贵,也不怕市的人笑话。”
叶之遥的父亲叶家虽然平凡,但父亲好歹也是个市委书记,母亲沈家更不用说,真正的高门大户,军政世家。相比之下,甩了暴发户一般的向家不知道几条大街。
她的这一番话拐着弯的将向伟胜也骂了进去,气得向哲脸通红。
手边已经没有可以砸的东西了,向哲像头发疯的狮子,埋头冲过来就想扇叶之遥两耳光。
安易半路截住,握着她的手腕,将人往门边拖,然后用力一推将人关在门外。落了锁之后,他回头正好看见叶之遥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叹了口气,过去将人抱在怀里。
“遥遥,不要多想。”
叶之遥没有说话,可心里却是大大地嗤笑了一声。
不要多想,但凡是女人遇上这样的情况,能不多想吗?除非她不爱那个男人,否则按照向哲那样的路数,真能闷声吞下那种暴力的恐怕一百个里面都难找出一个。是人三分脾气,她叶之遥也不例外,若你好言相对,那她也会笑脸相迎,可是三番两次地这么粗鲁,不好意思,她也不是吃素长大的。
向哲根本没有离开,面子都掉光了,索性就豁出去了,拍着门大叫:“安易,你出来!”
屋里的两人只装作耳聋,一个继续收拾厨房,一个捧着果冻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对门的邻居见不得了,打开防盗门上的小窗劝了两句。向哲正是脾气上头的时候,连带着将那邻居一家都骂了个遍。人家刷地一下黑了脸,回过身去就拿起电话报了警。警|察上来的时候,向哲像个疯婆子一样地对着防盗门又捶又打的,楼道里的声控灯因为她持续的动静一直亮着。明黄色的灯光下,照得她头发枯黄,看着更加狰狞。
叶之遥听着外面又哭又闹的声音伸了个懒腰,都大半夜,向哲不离开,她自然也不能走出去。正烦闷间,安易擦着手走过来,见她困得哈欠连连的,便低声问:“要不今晚就在这边睡下了?我明天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处理,早点睡吧。”
她没理他,缩在沙发上等着警|察将向哲弄走,自己也好回家。听外面的说话声,似乎差不多了,她正准备从猫眼里看看,就听见向哲突然拔高的声音:“安易,你个王八蛋,当年为了接近我二叔,你对我好,现在就想一把甩开,你没种……”
她大约是还想骂下去的,可旁边的警|察听不下去了,扭着人走了。
叶之遥双手抱肩,斜睨了安易一眼:“为了接近向伟胜,对她好?仅此而已吗?”
她满脸都写着“我要问罪”的字样,安易觉得又无奈又可爱,抓住她的肩带向自己怀里。叶之遥当然不肯,扭来扭去地不愿意就范,可他的力气自然是她所不能比的,没两下,整个人就被压在了沙发上。他低头从她的鼻尖吻到她的耳垂,然后贴在那里吭哧吭哧地出气。
大腿上还抵着一根再次苏醒的某物,叶之遥恼地狠狠掐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安易这才慢吞吞地说出实情:“我哪里有对她好?我都不知道她这奇怪的言论怎么来的……当时刚去天源,还是个最底层的,不过是帮向伟胜解决了点麻烦,他才让我进去的。他事多,根本不可能记住我,转眼就忘了有我这么个人。虽然帮了忙,可一直也做着最底层的工作,包括给向伟胜的侄女打杂。可能,一直对她有点冷,突然为她做事了,她就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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