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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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态之中,耳边听到的只是锄头掠地发出的唰唰声音,偶尔偏下头,眼睛只是限于扫描到对方的腿上,便赶紧收回,那可真叫做“分秒必争”啊。

        后来听班里人说,连长与指导员检查质量来到了我们俩个班,在后面看到我与尚班长像两只蝴蝶远远飘在前面,不禁赞赏的叫骂道:

        这个憨熊(连长是典型的山东梁山人),和他爹一样,有种!嘿嘿……

        中午吃饭时,俩班全部越过中间线,而我和尚纳已是过了中线的三分之一处。

        而到吃完饭后,再干时,我忽然发现,尚班长的动作开始迟缓起来,而且不时的直腰,我不禁暗暗叫好,看来到底是女人呀,于是我更加来了劲,身上的衣服几度让汗水浸湿又几度让太阳烤干,终于,我与尚纳拉开了距离

        那是午后阳光最毒的时候,让人昏昏欲睡且嗓子冒火,我回头再看去,只见尚纳已在我身后三十米处了,只见她此时双手拄着锄头弯腰立在那里,看来是干不动了,后面连长正拎着锄头向她走去,我一看,连忙回身接着同伴的一条垅,向回铲,须臾间,我便返回到尚纳的身边,我向她看去,只见她的脸已没有了往日的光泽,灰秃秃的腊黄色,看来是让我给拖散架子了,我不无得意的一边抹汗,一边开始说风凉话:

        五班长,怎么了,这才哪到哪呀,快干呀,别在这里装熊,要不要我们班里来人帮你呀?

        然而,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啪”的一声,连长一个耳光已打在我的脸上,立时左面的脸麻苏苏的,耳朵里嗡嗡直响。

        我发愣的站在那里,好半天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连长指着我大骂:你个憨熊,你个二,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呀?

        这时我才反过劲来,当时第一个念头就是抡起锄头给他横扫过去,可是当我双手将锄头端起时,理智也回到了大脑,我想起来了,这可是我老爸的老铁,和自己爸几乎没什么区别,我要是打他,那可真是脑袋让驴给踢了,但我当时太气愤了,脸色煞白,怒视着连长,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但此时的连长好像忘了我的存在,不再理我,他向后面赶上来的一位姑娘说,:英子,过来!

        那个叫英子的姑娘过来了,当她一看到班长时,不禁叫了出来,班长,你怎么这样了?说完上前抱住了尚纳,

        这时,尚纳有气无力的向外推着英子说,别管我,我还行,快去干你的

        而那英子几乎是哭着说,你看,血都流到脚面上了,不能再干了……。

        我一听这话,连忙向尚纳的脚上望去,只见她脚上穿得是矮腰解放鞋,露在外面的脚背上沾挂着灰土的白色袜子,已被鲜血浸湿成为暗酱色。

        现在想来,我当时真是可笑,看到尚纳的脚上染上的血,第一个念头还以为是她不小心将锄头铲到脚上了呢,负了伤?

        但五班长此时还在和英子搡推着,不想离去,于是,连长大骂起了她:

        你他妈的给我滚回去,你个憨熊,不想要命了?

        尚纳在英子的搀扶下,终于蹒跚的向连里方向走去,我还在发愣,弄不清怎么回事,连长走到我的面前,指着我的鼻子说:

        憨熊呀憨熊,你是真的二还是在装二呀?

        这事当时知道的人不多,因为当时后面的人与我们离得还远,我当时对连长给我的那个嘴巴相当的恼火,对说我是二这事更是耿耿于怀,因为我不知道我怎么成了二了,连长走后,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恨恨的偷骂着连长。可是当人们赶上来后,我将刚才的话对苏老二学了一遍后,他哈哈大笑,然后对我说,连长说的没错,你是真的二。

        当苏老二给我解释完后,我这才知道女人还要有来什么例假这一说,当时,我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抓起一把土,抹在脸上。

        这件事让我觉得挺丢脸,自己傻到连什么是来例假都不知道,能不是二吗?更主要的我是这次祸事的罪魁祸首,如果没有我的死缠硬拼,尚班长也不可能累成那样,那天晚钣我吃得无滋无味,晚上开全连大会时,也没有见到五班长的身影,看来是病的不轻呀,因为五班长从来是轻伤不下火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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