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没有等我实施我的计划,虎丫回来了,看她的表情若无其事的样子,不像有什么大事,问她这两天干吗了,她也避而不答,她还和我一口口的帅哥叫着,但我看得出来,她和我的距离开始在拉开,没几天,她便又调回到了连里,在零活班里干活,从那以后,她便再也没有主动的找过我。
说实在的,当虎丫出现了这种变化后,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大虎又开始恭敬的叫我老大了,我的心也平静下来,我终于躲开了这麻烦事,只是还暗中结下一个疙瘩,到底是什么缘故让虎丫变了?我一直想找个要会询问她,但有几次,话题一提到这个,虎丫就绕了过去。
一九八二年,是农垦第一次大规模进行编撰农场历史之年,各农场成立专门的史志办,在宣传部的直接领导下,开始编写农场史。
我被抽调到史志办去编写场史,史志办一共是三人,配备一间办公室,在第一阶段中,是全面阅读农场现存的档案,在那一摞摞的黄牛皮纸装订的厚厚的档案中,有一本尤其吸引人的眼球,那上面记载的全是兵团时期以来,本团内发生的有一定影响的,且被处理完毕的生活腐化堕落的典型案件,这些案子总的来看有两个特点,一是案件几乎全是与知青有关,涉案人员基本上是连级以上干部。再一个就是此档案记录的每一篇都有一个完整的审讯记录,也就是证据,且情节很详细,可读性也很强,如果你把它当成一个色情文学来看,那效果准会让你气血贲张,绝对刺激,比如团卫生队一名老大夫,在与一名知青护士结成了一帮一、一对红的活动中,主动教护士打针,结果是打着打着,就把自己身上那根“大粗针”打进了护士的体内,而且且打且交换心得,怎么样,深不深?
深……
还能再往里“扎”吗?
……。
还有某连的一个指导员,夏锄季节那么累,晚上竟然查岗来到了炊事班的值班室里,和值班的女青年睡在了一起,结果折腾了一夜,在天要亮前却睡着了,由于太劳累了,这一睡下就是不醒,当其它炊事班的人员早上来食堂做饭时,到伙房旁的值班室来取钥匙,一进门,结果看到地上有两双鞋,且一男一女,而炕上的蚊帐里又看不清里面是谁,便吓得谁也不敢再进,只是在门外面等候,结果是越等人越多……
嘿嘿,整本档案记录的全是这类的事,因此,我们给这本档案起了个新的代号:
黄色档案001
那段时间内,由于有了这本“黄色”档案,我们这个临时的办公室成为整个机关大楼最有人气的地方,每天早上上班一开门,便不时的有其他科室的人敲开我室的门,进屋后,脸上个个挂着蒙娜丽莎似的微笑,然后掏出烟来挨个散发,大家点着后,彼此扯上一段闲话,对方便开始有些扭怩的提出了要求,想要了解一下农场历史,能否让在此看上一会儿,看上一会儿后,便又嗳昧的提出要看一下那本档案。按理说,这些档案是严禁外人来看的,党办主任在借给我们这些档案前就明确的要求过,但对这本档案来说,大家都想看,我们这些临时抽来的人也就送人情了,看后大家心照不宣,面上嘻嘻哈哈一笑也就过去了。
但就在这本档案中我看到了虎丫的名子,因此,几年前那段不明事因终于有了答案。
七五年的春天,正是播麦子的季节,团里也正在架设一条战备电话线路直接通往黑龙江边的渔业连,而这条线路正巧从我们连中间穿过。一天下午两点多,团部通信股的股长骑着三轮军用摩托来到了我们连,他是下去检查线路架设情况的,但从我们连里出去后,并不是接着走大路,而是取直线穿过一片草原,这路股长并不熟,于是他把摩托停在了连部门前,进了连部找连干,当时屋里只坐着一个连长,而且手里拿着电话正接听团部的一个电话会议,他无法脱身,只能找个人来给股长领路,也巧,这时虎丫推门而入,她是上午喂完了猪没有事了,便跑回连里来玩,当时连长一看,也来个顺手的,便让虎丫给股长去带路。结果就是这个带路,俩人便都走进邪路去了……
以下是摘自办案过程的对话:
办案人员:说说你在什么情况下和股长发生关系的?
(这个办案人员是团部来的一个女人,是个脸长长的黄脸婆,据说是政治处的。笔者注)
虎丫:我们来到了东大甸子边的白桦林里发生的。
办案人员:具体点,是在什么情况下发生的?
虎丫:当时我是坐在车斗里,车来到树林里边,在一个地方陷车了,冲了几次没过去,于是我便下来帮助推车,后来车出来了,可是我的衣服让稀泥给溅上了好多的泥点子,我就用地上的干树叶子擦,看到我擦,那个官便拿出自己的手帕来给我擦……
他给你擦哪儿了?
凡是沾有泥点子的地方都给我擦了。
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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