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道:“夫人的身体倒没什么,只是……”
聂秀梧问:“只是什么?”
郎中小心翼翼道:“胎儿怕是保不住了。那井水太冷,又加上夫人用力过大动了胎气。”
康管家惊道:“夫人她有身孕了?”
秀梧道:“刚怀三月,如今这一流产,你叫夫人怎么受得了。”
郎中道:“胎儿如今已死在腹中,我再开些药物,将死胎打出体外,这样夫人就可以早日痊愈。”
康管家喃喃道:“今日是怎么了,平日城那口石板是将井口盖上的,为何今日那块石板却不见了,闯下这等大祸,怕是太子饶不我等。”
秀梧对左右道:“那块石板是谁推开的?”
李适将头埋下,不敢抬头看众的目光。
丫头们道:“那块石板少说有百斤重,我等是挪不开的。”
秀梧道:“如此说来倒真是奇怪了,谁有能耐将石板挪开呢。”
蓝琼缓缓睁开眼睛道:“秀梧,你不要为难他们,我相信他们知道小殿下回来,不会挪开石板的。”
康管家跪下道:“夫人,也是小的查看不严,石板被人挪开竟未被发现……”
蓝琼道:“我不怪你们,如果太子问起就说我不小心掉下去了。”
李适听到此哭道:“蓝姨!”
蓝琼道:“适儿,不要哭蓝姨不会有事的。你快回房练字去吧!”
蓝琼好一阵央求秀梧守住秘密,如今已攻入长安城下,倘若李豫因此而心有旁物定会耽误朝中大事。如今自己嫁入皇家,心系天下。以往自己只知道打家劫舍,行侠仗义,能救的毕竟是几人、几十人,可是太子如今要救是天下人,就算让自己丧命她也在所不惜,何况现在只是失去一个胎儿。望着憔悴的蓝琼,秀梧含泪点头。一个女子的心怀尚且如此,她还有何话可言。当今命令府中上下,不许任何人向李豫说出实话。
夜间,李豫回到宫中,未见到蓝琼与李适身影,心中甚是惊异。
高长春道:“夫人说太子近日军务繁重,与小殿下搬到楚兰别院小住几日,让太子安心料理政务,不要为他担心。”
李豫道:“你知道我那件黄色的袍子哪里去了?”
高长春道:“太子要那件袍子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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