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又来做甚,看我的丑态么?”吴一剑骂道。
“爹,娘刚才说过了,再过三日,三日后就不再软禁你!”吴少雷道。
“三日?”吴一剑道:“为什么是三日?她又想做什么?”
“爹,你不要再骂母亲了,无论如何她都你的妻子呀!”吴少雷几乎是央求。
吴一剑何偿愿意,叶秋风是他的妻子,原配,经过了太多的波折之后,这个事实依然未改,他都不知道他们是因为而走了这一步。为叶秋风的那一枪吗?还是因为罗红珠,他自己都糊涂了。在他看来,叶秋风现在已经变成一个名符其实的妖妇,往日的贤淑已经消失不见。“臭小子,你滚远些!”吴一剑拾起桌上的茶杯扔向吴少雷。
吴少雷往后跳了两步,茶杯打在窗檁上“哗啦”一声摔得粉碎。
父亲不愿意见自己,吴少雷委屈地离开。
吴一剑见吴少雷远去,又有些后悔。这是他们夫妻的事,何偿关系到儿子了,这些日子少雷不是一直在为他们夫妻奔走协调么?自己到底怎么了,仿佛中邪一般,心里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对少雷发火,可是还是忍不住。他想:自己一定是中邪了。
吴少雷边走边想:唉,而今父母闹成这样,哪里还看得出是夫妻呀。自己呆在剑寨也没多大意义,还不如离家出走的好。脑中浮现出杨吉弱灿烂、纯真的笑容,唯有与杨吉弱在一起,他的心境才会儿得到安宁与平静。念头一闪,又担心起父母来,这时候离开,实在不懂孝义。但是,父母又何偿顾忌过他的感受,两人都各自行事。父亲全不念及母亲的好,每日辱骂;而母亲似乎又不将父亲视为丈夫,冷酷地对待。一阵胜过一阵难过,矛盾,到底还是离家出走是最好的法子。
当日夜晚,吴少雷便披着月光,潜下山寨,消失在黑夜之中。这一切又都被穆冰霜看在眼中,她理解吴少雷的所为,但是身为男子不应该逃避世事,她是女儿身尚且可以勇敢面对,这样的男子穆冰霜不喜欢,在她看来,真男儿就应该如父亲——穆尘空那般,正直、坚强、勇敢……
“谷主……”一个幽深低沉的声音唤道,仿佛幽灵般突然打破了夜的宁静。
“啊——”穆冰霜正在沉思被此一惊,正欲发火,便听风信子继续道:“谷主,夜深天凉多披件衣服!”
穆冰霜心中被一股暖流温暖着,刚刚升起的怒火被这股温流扑灭。“噢!”
“你想说什么?”风信子问。
“陪我习武吧!”穆冰霜道。
“好!”风信子不假思索爽快地应承下来。
黑夜中,主仆二人刀剑相对,传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尽管两人很畅快,可是穆冰霜依昔感觉到风信子一定又会做出什么大事来。近年来的相处了解,每次都是这般,风信子凡是有大行动,总会极晚睡觉,虽从神情上看不出异样,但是她的习惯穆冰霜了解。因为了解,便令穆冰霜内心难安。
穆冰霜想问,可是不甘心,故又装作了解的模样不语,用自己的想法去猜测风信子的下一步行动。
风信子也在暗猜穆冰霜的心事,虽说她是谷主,但性情却是毫不掩饰的。一直以来,她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报仇,自己的心事绝不能被穆冰霜识破,否则自己就难以在谷主面前树立自己的威信与神秘。
余紫龙一路奔波,急奔往刀剑山庄。却不知,龙跃天与展佩诚已在赶往剑寨的途中。
吴少雷的离家出走,给叶秋风平添几分愁意。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不了解儿子了,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可是他为何要用这样的方式来逃避呢?她为之感到失望,甚至有点希望吴少雷如同穆冰霜般的冷酷无情,对于男儿来说,或许这样更容易成就大业。无数次,她期望少雷在某一天成为令众武林敬重的盟主,自他出生以来,她便是这样要求他,培养他……却压抑着自己的梦想,生怕自己的想###无形中成为儿子的负荷。这样一个矛盾的母亲,在十余年中始终紧紧地埋藏着自己的心事,而今儿子的突然离家,令她不得不发泄出来。叶秋风急奔几步,他要问吴一剑,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
就在叶秋风快进入吴一剑的院中时,刘先生出现了,他拦住了去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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