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哪有深夜拜访还是从屋顶来的客人?”穆冰霜笑道。
展佩诚忆起来了,叫叶秋风姨母的定是穆冰霜。这个女子生得貌美,未料想却是蛇蝎心肠。“就是你毁了余姬的容貌?”
穆冰霜点头道:“是我,怎么了?”
风信子已经按捺不住欲承认是自己,穆冰霜正看着自己冲她摇头,往后退上两步,不再言语。
展佩诚心里暗暗地想:这个女子倒也敢作敢当,嗯——余姬最爱美丽,而今被毁容颜一定很痛苦,自己与她为敌终不是帮余姬的法子,还是讨好她,或许她一高兴就真的交出解药了。
“怎么了?怎么了?……出了何事?”刘儒才未穿外衣直接奔了过来。
“没什么?是倾心夫人的儿子来了!”叶秋风应道。
刘儒才想了片刻,挥手道:“各处的人各自回去,别看了!别看了,天色不早,大家都去歇息吧!”
众人散去,动作极快,不一会儿的功夫,院中便剩下穆冰霜、叶秋风与倾心母子、莫名父子。
叶秋风对穆冰霜道:“霜儿,你快些回房吧,夜寒别冻坏了!”
穆冰霜有些好奇,对倾心夫人母子,正想多瞧瞧。“姨母……我——”
“什么也别说了,回去吧!”叶秋风道。
穆冰霜恋恋不舍地离开。
刘儒才领着莫名也回去了,院中便剩下他们三人。
回到大厅,叶秋风又令侍婢给展佩态准备客房。
待展佩诚离去,叶秋风禁不住问道:“倾心夫人,你此次来剑寨不会是为了余姬母女,更不可能是看我吧?”
倾心夫人面露窘意,任何一个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展佩诚与吴一剑之间惊人的相似。
叶秋风明白,任何一个女人如果说出自己的了孩子居然是孽生子,终归是难以启齿。“夫人倘若不愿讲,我不问就是了!”拉着倾心夫人的手往绣帐走去。
展佩诚在剑寨兜了一大圈,叶秋风与倾心夫人一见如故,二人躺在一张床上正在说知心话。再则这前院主室是叶秋风居住,把卫极为森严。
倾心夫人思绪翻涌,平静的外表下却藏着一颗极为不平静的心。还是在展佩诚出生的时候这般思绪难平过,此刻她的脑海又将往事回味。
叶秋风不愿再追问,她明白:倾心夫人需要一点时间去想。每个人都有一个秘密,叶秋风当年还有一个秘密,这个秘密至死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她曾经在心里真真切切地暗恋过庄昭飞,只不过她从未说过,从来没有流露出来,孟影不知,蓝琼不知,庄昭飞更不知道。而倾心夫人的秘密旁人能猜到。
“秋风姐——我……”倾心夫人想到倘若自己离开中原回美人寨,而儿子却是不能回去的。这是祖上留下的规矩,如果让展佩诚认祖归宗,从今往后他便多了吴少雷这个兄弟……但是,叶秋风的苦已经够多了,着实不忍心再为她增添烦恼。
叶秋风听得这声秋风姐,心中升起一股暖流,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来从来没有人这样再叫过她。“什么事?你不需要有太多的顾忌,说出来或许会更好受些。”
倾心夫人迟疑片刻,望着叶秋风柔和的目光。她清清嗓子道:“秋风姐,其实佩诚他……”唉,还是差那么一点勇气。
叶秋风知道倾心夫人想说的话,是呀,换作任何一个女子出现这样的情形怎会向外人说出呢。她接过话道:“我知道佩诚是吴一剑的骨血……那他的母亲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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