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走路,只在屋顶上使出上乘轻功,如飞燕般穿梭。
乐声渐近,扒开屋顶的琉璃瓦,里面坐了许多华衣男女,或饮酒或说笑,但并没有雪莹的影子,心中竟有点失望,雪莹不是楚阳公主么?这个盛宴是专为她而设,怎么就不见了人?
隐约中,传来女子的说话声,吴少雷离开栖凤宫,寻声而奔。
御花园凉亭内,数名宫站立周围,亭内坐着两个倩影。
楚阳离开盛宴是想与静月说话,难得她们有两分相似,就算不是一母姐妹,可还是姐妹,心中有几分莫名的喜悦,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儿,就是听人说过:静月公主的母亲杨妃与生母蓝琼有着惊人的相似,生母已逝,但杨妃健在。楚阳要看看杨妃,想知道母亲长得什么模样:“静月姐姐,我可以去拜访杨妃娘娘吗?”
“杨妃?”静月先前与楚阳聊了几句,都是无关风月的话题,什么今天的人挺多,栖凤宫里挺吵的……等等之类。如今楚阳却想见被打入冷宫的母亲杨妃?是看笑话的么?一阵怒火涌上心头,“什么意思?”
楚阳陪着笑脸,“我是真的想见见她,没有什么意思?”
“你是想看我们母女的笑话,数年来宫中人已经将我母亲淡忘,你突然提到她是何用意?”静月怒问道。
楚阳很冷静:自己并没有说错话,杨妃打入冷宫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自己要见她又有何不对?“为什么不能见?”
“公主——”“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被打入冷宫的弃妃,你居然敢欺负我们公主……”一旁的子规早已经看不过,皇后娘娘与太子妃王氏再三叮嘱要她好生照料楚阳公主。
“弃妃?”“弃妃怎么了?”“我好歹也是大唐国的公主,这里容不得你一个奴婢说话!”静月想到这些年来自己受到的奚落,泪水已经滑落下来,继续道:“你母亲又有什么可高贵的,不过就是一个江湖女贼!”
“这些话你敢跟皇后娘娘说吗?”子规更是不依不饶。
楚阳站起身,“子规,少说两句,就让她说吧!”
“公主,这可不行,皇后娘娘说了,你自幼流落民间受过不少苦,而今回宫了,绝不容任何人对你不敬,自然更不能容别人欺负你!”子规道。
“子规,话可别乱说,谁欺负她了!”“明明是她想羞辱静我们公主——”静月的奶娘谭嬷嬷按捺不住走入亭中。
这一切,吴少雷看在眼中,人人都说皇家的公主个个性情刁钻任性。雪莹是最不像公主的公主,依她随和的性情一定会被其他公主欺负得很可怜,而今一个老女人已经跳出来指责雪莹,他不能不帮,从屋顶跃下,大喝一声:“谁敢欺负她?”
人未看清,一把明晃晃、寒气逼人的利剑已经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啊——”静月惊叫起来,躲藏在谭嬷嬷的身后唤道:“奶娘——”
谭嬷嬷紧拥着静月,安慰道:“公主别怕,有奶娘呢!”
数名宫女顿作流散状,有几个丢下灯笼已经消失无影。子规可不怕,对她来说,正是保护楚阳公主的表现的绝佳时候。一下跳到楚阳公主的面前,道:“不要伤害我们公主,你要杀就杀我吧!刚才欺负人的是我,是我不对欺负了静月公主——”
谭嬷嬷被子规的话弄糊涂,刺客是要来帮助静月公主的。
朦胧的月色下,楚阳并不能看清来者,何况对方又是一身夜行衣。可不能让这里的任何一个女子受伤,深宫女子有几个会武功的,唯有自己才可以保护她们,推开子规向前一跳厉声喝道:“你想怎样?”
静月公主见黑衣人并没有要伤害之意,从谭嬷嬷的身后走出来。
吴少雷的目光落在静月身上,这个少女的眉眼之中确有几分幼年时雪莹的样子,而面前这个女子,因为站在暗处并不能瞧清模样。厉剑一挥,对方轻轻地躲闪过去,“飞燕戏雨”、“飞燕剪柳”……一招招快疾如风,连绵不断,但对方的招式更是古怪、轻柔,都一一顺利化解,虽无兵器在手,其招式真可谓用到极致。
早有宫女去栖凤宫传话,刹时间便听到脚步阵阵,人声喧哗:“有刺客!有刺客——”
静月胆怯地望着谭嬷嬷:此刻楚阳公主与刺客已经交手,看来那位刺客真是要替自己报仇解散恨。可是她自幼从未离开宫廷半步,哪里认得什么大侠、刺客。如果伤了楚阳,众人都知是因自己之故,父皇与皇后必定追究,推开谭嬷嬷,道:“大侠,请住手吧!”“她是我的皇妹楚阳公主,并没有要为难于我,我们不过是姐妹拌嘴罢了,请大侠不必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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