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划破了手,不碍事。”我接过手帕,按住掌心。
“原来是这样,我说呢!”月香倒也不生疑。
“你可知道我是什么病?”想着探听一下虚实,我就问了月香。
“大夫说是之前精气受损,身体虚弱什么的,我也听不太懂。只是不是什么大病,调养调养就会好的。”月香回答的毫不犹豫。
我点点头,不再说话。看来,玄雨是不知道我究竟是什么病了,而知道的只有楚香雪了。想起她把脉时候的神情,我这病必然是不轻了。只是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等到楚香雪来带我走,或者她给我的不过是一个虚无的承诺。
很累,我让月香出去,自己躺下休息一会儿。月香却不肯走,说小姐交代了要寸步不离。我也没法子赶她走,只好背对着她,朝里躺下。手心了攥着月香的手帕,没多久就睡着了。
接下来的三天,每天我都乖乖的喝药,不吵也不闹。月香端来的粥,虽然没什么胃口,可还是会多少吃点。到了第四天,我就可以下床走动了。
玄雨没有再来看过我,那位神出鬼没的玄夫人也没有再找上门,日子似乎过的很清静。屋子是出不去的,只是推开窗户,一眼就可以望见一池的青绿,也不知是什么植物,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好闻的很。
到了第七天的下午,玄雨来了。从未见她穿过其他颜色的衣服,今日却是换了白色的上衣,下面是桃红色的百褶裙,一双缎面绣鞋上绣的是蝴蝶双飞。乌黑的发盘成双髻,一边插着两支金镶玉的簪子,简单又不失华丽。她来之前下了一场雨,空气里透着一股湿气。我坐在窗前,喝着月香泡的茶,看着池塘,不去搭理身后站着的玄雨。
“楚香雪的药很有效,母亲的病好多了。”玄雨见我不理她,自顾自地说起来。
我喝了一小口茶,没出声。
“看样子,再过一阵子就能痊愈了。”玄雨继续说道。
我放下茶杯,还是没出声。
“你说我是放你回去还是不放你回去?”玄雨问的问题,真是好笑。
“随你。”我转过身,迎上那冷冰冰的视线,说的无所谓。
“那你可就让我为难了,相思~放或不放,还真是难决定啊!”玄雨嘴角微微一扬,竟然扯出点笑意来。
“随你。”我还是那两个字,如何决定都由你,我没那个能耐去操心。何必多此一举来问我这个,玄雨你什么时候也变得无聊了。
“你没什么想对我说吗?”玄雨的语气像是很期待。
“我该对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你还记得梦兰吗?”玄雨突然提到个名字。
梦兰?我在记忆里搜索,隐约觉得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却记不起更多的细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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