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了表示对他们的『尊重』,曦晨还是决定听听他们的『说法』。
「只是个游戏而已。」阿雄心虚道。
「游戏?」曦晨若无其事地走向他们,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的百元大钞,反嘲道:「想不到现在的玩具纸钞做得这么好,不但国父的肖像仿得逼真,连防假钞的记号都有。」
「是啊,多亏了它,我们才方便计算输赢。」雷钧例着笑容,嘴里闲适地叨了根菸,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
如果他的腿没受伤的话,她猜他铁定已经跷起了二郎腿。
「我看你们应该换成麻将,岂不打得更过瘾?」曦晨不以为然道。「或者,乾脆直接把撞球台搬来算了。」
「这倒是个不错的建议!」雷钧摸着下巴,半认真地思索了起来;毕竟长时间待在医院里,着实会把人逼疯,实在是太无聊了!
「不行,想都别想!你们这样会影响到其他病人的。」打死她都不会让他们这般嚣张。
「房门关上就不会了。」雷钧神色自若地说道。「现在该谁了?」
看来,他们并没有因她的出现而有收牌的打算。
郁曦晨有些恼怒地走向窗边,拉上百叶窗……真是的,手上的绷带才刚撤掉,他就立刻不安分了起来。而且这么多人同时抽菸,搞得房里乌烟瘴气的,烟雾营报器不响才怪。
对啊!警报器为何没响?
郁曦晨狐疑地抬头看了眼天花板……天啊!他们竟然……把警报器……拆了?
郁曦晨眨了眨眼,再次确认;现在可好,除了抽菸、聚赌之外,还外加一项罪名——破坏公物。
她从来没碰过这么麻烦的病人和「亲属」。
「别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阿雄会负责把它装回去的。」雷钧仍是气定神闲地抽着菸,他是不会让那碍手碍脚的烟雾警报器给坏了他玩牌的兴致。
「现在就装回去。」她瞪着他们。如果每个病人都像他们这样,医院的秩序岂不大乱?
「不行,现在装回去,它会开始洒水。」阿雄老实地道,现在房里的烟雾『指数』肯定会让警报器起反应。
「你们不要抽菸就不会了。」郁曦晨说,不高兴地看向雷钧,从她进房短短不到三分钟里,他已经抽了两根菸——天知道他之前抽了多少。
「玩牌不抽菸就没乐趣可言了。」尹风遥同样也是叼着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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