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非贤绅士地微微领首,然后转向老头,笑里藏刀地说:「现在,给你两条路选择:第一,拖着你这条受了伤但还算完整的腿自动滚蛋:第二,我直接『送』你过去打电话,让你另一条没受伤的腿也加入包扎的行列。」
惧于易非贤慑人的气势,三二号房老头还算『识相』地准备走人兼退场。
「好,你们这些恶势力的帮派份子,给我记住,我要不去警察局告你们一状,我誓不为人。」临走前,他仍不忘楼下狠话。
「誓不为人?」易非贤嘲讽道。「想不到老伯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加入畜牲的行列。不过别担心,就我所知,畜牲的名额现在还满多的,像你这种有颜『色』的『狼』,想加入它们应该不会太难。」
看着老头悻悻然离去的背影,倘忍不住又『好心』地提醒了句:「另外,如果你还想保住你的手,我劝你还是戒掉手痒的坏习惯,否则下次出了更大的『意外』,不要怪我没有警告过你。」
「那位老伯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曦晨问道,但从刚才易非贤的话中,她几乎已经可以猜到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啦!」叶美萱窘道。
「没想到咱们最君子风范的易非贤,竟然会威胁别人?我可是大开眼界了。」
出乎意料之外地,雷钧不知何时已自行下床,正靠在病房门口,显然刚看完一场好戏。
「雷钧?你怎么下床了?」曦晨吃惊道,迅速地走上前扶住他。
「我是来寻找我那位多管闲事、一听到风吹草动就丢下病人跑出来看热闹的看护。」雷钧损她。
「我哪有!」曦晨抗议道,随即想起雷钧勉强下床的事。「你这样乱动,小心伤口裂开……」她一边扶着他,一边倾下身检视他腰上的伤口。
老天,他可真重!
而且十分高大!她在心里附和道;躺在病床上的他已经够给人压迫感了,如今,两人第一次并站一起,她才真真切切地发现——他比她想像中高硕许多。
「这点伤死不了人的。」雷钧虽然若无其事地耸着肩,但从他薄汗满布的额头上,可看出他花了很大的劲儿才独自走到门边。
「不行,你必须回去躺着。」曦晨强迫他搭着她的肩。
「这是命令?」雷钧好笑地挑高眉毛。
曦晨不妥协地抬高了下巴。「对,这是命令,我现在命——令——你回去躺着。」
「看到没?」被郁曦晨扶进病房的同时,雷钧以怀疑的眼光转向一旁似笑非笑的易非贤,抱怨道:「真不知是谁找来这位独裁看护的,要是被我查出来,一定给他好看!」
「到时候你可能会感激他都来不及。」易非贤仍是一派斯文风范。
「最好如此。」雷钧挥挥手,认命地搭着郁曦晨的肩踱回房里。
待两人进房后,叶美萱不由得叹道:「他看起来好可怕哦!真是佩服曦晨的勇气,要是我早就被吓死了……」
「看得出来。」
突然意识到不该在易非贤面前「批评」雷钧,叶美萱连忙澄清道:「其实他也不是可怕啦……只是有点……」困窘于易非贤的目光,叶美萱赶紧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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