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该不会是特地来检视我房间的安全性吧!」她仍然不敢相信他会出现在她眼前。
雷钧笑了笑。「我是来告诉你——我出院了。」
「就为了告诉我这个?」她失声道,摆明他疯了。「这里是二楼耶!很危险的。」她向窗外探了探,这才想到该压低声音说话。「你怎么上来的?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雷钧两手交叉胸前,闲适的态度表明了她的问题明显侮辱到他。
「这对我而言只能算是小儿科,不足挂齿,不过,我还是觉得你这房间不安全,需要再加强。」他开始审视她的房间。
「你的伤呢?不要紧吗?」曦晨突然想到,就算他出院了,但要他做出这么『高难度』的行为,感觉还是有点勉强。
「放心,死不了……」
「不准讲那句话。」她瞪他。
雷钧回过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是,看护最大!」至少,他那一票兄弟已经完全这么认为了。
「我已经不是你的看护了。」她有些落寞地指出,这也是她生病在家期间唯一挂记的事。
他跨步趋近她;双手搭上她的肩,将她完全禁锢在臂膀之中,高大身躯所造成的阴影完全笼罩着她,给她一股莫名的安全感。
「说的也是……」雷钧粗嗄地道。他粗糙的手指轻轻昼过她的嫩颊,抚抬她尖巧的下巴,强迫她抬眼看他。「这可麻烦了……」
他露出笑容,缓缓覆上她红润的双唇,炽渴而热情地吻她。
曦晨则双手环上他的腰,柔软的娇躯紧贴着他回应,尽情体验存在于两人之间不可思议的美好感觉。
她渐渐敞开的心,如同微启的唇,正一寸寸地被他攻陷占领……而他,亦同。
良久——当他缓慢抽身,粗重的喘息吹拂在她脸上,她似乎在他眼底看见了一切——她相信他也有和她一样的感觉。
「这真的很麻烦……」他抚过她的脸,再次重复他吻她之前所说的话。
「的确有点麻烦……」她眨眨明眸大眼,看着他,附和道。「我的病还没完全好,可能传染给你了。」
「我抵抗力好得很,你病发时我也吻过你,记得吗?」
「可是听说病快好的时候传染力比较强。」她强调。
「我如果怕被传染就不会来这里了。」他点醒她。
「那你刚才说的『很麻烦』是指……」
「我是指——我好像已经习惯每天早上看到你了,怎么办?」他露出一抹性感不羁的笑容。
闻言,曦晨忍不住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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