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看热闹的人熙熙攘攘,大多闹不明白缘由。
季禾深信他们没胆量光天化日之下从她身上碾过去,便走近车门:“你们这是擅闯民宅,明目张胆的入室抢劫,我可以告你们!”
后面的人像是黏人的牛皮糖一样又趋近了,季禾没时间跟他们周旋,回身一拳就打在其中一个的鼻梁上,收拳的时候不出所料的就看到对方鼻孔冒血了。
如果说之前是看在她是一介女流之辈的份上有所留情,这时候唯一的一点怜香惜玉之情都消失殆尽了。
车上的同伙也都惹怒了,纷纷下车助阵。
虽然对方人多势众,可季禾这一辈子就没有低过头,断不会有半点惧怕,扫了一眼对方的大概实力布局,便进攻了起来。
这场架打得不可谓不昏天黑地,季禾不记得自己挥了多少拳了,也不记得出了多少腿了,更不记得自己挨了多少下了。
脚踝的疼痛也变得尖锐而刻骨了起来,到最后的时候,支撑着她的,似乎只剩下胸中那一口气,那打出生就带着的浩然正气。
习季然刚回公司就觉得不对劲,吩咐了秘书几件事,推迟了会议时间就匆匆往电视台赶去了。
一路上电话都打不通,到的时候得知她早就离开了。
他一拳捶在方向盘上,十分懊恼。依他对季禾这么多年的了解,她哪是轻易罢休的人,况且承袭了她那将军爷爷的性子,向来看不得那些不平的事情。
打了个电话,车子再次上路,带着车主着急的心情,疾驰向前。
“这条路平时的人也不多啊,怎么会突然封路啊?大概是前面出啥事了,大妹子,要不咱换条路?”出租车司机好心建议后面的乘客。
“以前从没有过这事啊,这条路还说快要修呢,不知道是不是要动工了,以后估计好长一段时间不能往这儿走了。啊喂喂,年轻人,前面封路了不能走了。”热心的出租车司机看着从眼前一晃而过的车子,估计只有银色的车屁股能听得到他的叹气了。
习季然心急如焚,车子急停到破旧小区楼底,吓得旁边的人一阵后怕。下车的时候远远就看到季禾被一群身形高大的男人围进去了,小身板早就被淹没在高大的人影里。虽然没有被群殴得无力抵抗这么严重,但眼看着她脸上那些泛着的说难丈睦锞鸵唤簦拖袷潜缓莺莸睦兆。鄣梦抟愿醇印?br/
虽然他从来都是在刻薄她,但也只限于嘴皮子上,向来见不得她受点委屈受点伤,就是上学的时候被别人嘲笑了,他都得千万倍地报复回去。现在看着一大群人欺负她,心里的火,像是被一根火柴燎燃,腾地一声,火焰万丈。
尼玛敢动老子的女人,活腻味了都!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啊更新
求撒花啊撒花
p:明天又要更了以后不在九点了大概都在十点十一点这样子
、误会
习季然的从天而降对于季禾来说宛如看到光明而耀眼的人民大救星,只见他加入战局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那些刚刚还对她张牙舞爪耀武扬威的壮汉,都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抱着胳膊腿哼哼唧唧起不来了。
季禾本来就是勉力支撑着,这时候看到他来了就安心了,摇摇欲坠地指着车子:“问题家具在……车上……”
说完这些,人就跟着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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