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他皮糙肉厚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总是季紫火急火燎的检查完之后才发现只有左边后背上有一块发红,并没有很严重,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幸好,赶紧穿上衣服吧,别着凉了。”
“啊喂,是让你穿衣服啊,不是让你脱我的衣服啊……”季紫一个晃神之间就被控制,垂死挣扎的叫嚷着。
季弈城罔顾她的叫喊,低声的笑:“难道没人告诉过你,男人的衣服,是不能随便脱的吗?”
68赌
被吃干抹净的季紫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在车上了;揉了揉酸软的肩膀:“这是去哪儿啊?”
“回家。”他答得言简意赅,季紫以为他指的是自己的那个屋子,却不料把她送回了季家院门口。
虽然是堂叔,但以前他一向跟老爷子一块儿过年,老爷子去世之后他工作很忙;很多时候新年都不在京城里,所以严格来说两人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一起过一个新年。
“你要留下来跟我们一起过年?”季紫睁着晶亮的大眼睛问;里面全是期盼。其实她也很矛盾,陪着堂叔心里会对家里愧疚,觉得自己都不孝顺了;陪着家里人的话;就只有留季弈城一个人过新年了,一想到这儿她又觉得心疼。就只有企盼着他留下来跟家里人一块儿,那就两全其美了。
季弈城却只能摇头:“我还有些工作没完成,新年过了就要走了,善后工作总该做完整。”
“我才不相信你连抽顿年夜饭的时间都没有,肯定是你跟我妈闹矛盾了,是不是工作上有意见相左啊?我妈最近一听我提起你就变脸,要不,你让让她?俗话说得好啊,好男不跟女斗嘛。”季紫犹不死心的磨着。
季弈城替她整了整歪掉的帽子,笑:“我说忙就是真忙,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忽悠我的情况还少啊。
季紫知道肯定有什么事,只是官场复杂,她一向不爱过早的介入,所以也没勉强,心里打定了主意便进去了。
季弈城靠着车点了根烟,这才忽地记起为了季紫他已经很久没抽烟了,她咽喉敏感,一闻到烟味咳嗽就止不住,所以他很久没碰这个了,此刻却突然想来一根。仰起头目光望向阁楼那扇漆黑的窗棂,最终只是叹了口气,熄了烟头开车离开。
……
习季然有气无力的趴在饭桌上等开饭,季紫心中一喜:“季然哥,你是要当我们家倒插门女婿咩,所以在我家吃年夜饭?”
沈久月爱热闹,高兴的替他解释:“你习叔叔好不容易拿到次签证,带着习妈妈出国二度蜜月去了,留他一个人在家,我看着不忍心,就把他喊过来了。咦?你怎么一个人回来,弈城呢?”
“他把我送回来就又回去了,说是还有工作没做。”季紫一边解释着一边疑惑,怎么她对堂叔的态度突然百八十度大转变了,之前几乎是谈虎变色,现在却又恢复以往的亲昵了,如果是冰释前嫌了那为啥堂叔还是死活不进来呢?
“工作固然重要,可年夜饭总的吃啊。”沈久月感叹一声,突然想起自己也是有好几年没在家吃年夜饭了,便没再多说。
季禾怀孕初期,因为有轻微的孕吐,所以胃口并不是特别好,习季然顶着一对黑眼圈替她夹菜,罕见的周到,只是举手投足之间,似乎带着些余悸?
“季然,你平时挺活络一人啊,怎么今天这么安静?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我看你脸色不大好啊。”
“没多大的事,一准儿又是昨晚上渣游戏渣了个通宵,妈,您别管他,他那是活该。”季禾白了他一眼,凉凉说。
“是,季禾说得没错,我这是活该。”玩了一整个通宵“欲求不得”游戏的习季然苦涩的答道,脸色灰败。
吃完饭季禾任由他搂着出门散步了,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模样,加上晚上饭桌上也没吃两口,有点怀疑自己做的过火了。其实就是想给他点教训,自打两人谈恋爱以来,他的兴趣似乎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拖她上床,看电影看到一半被拖上了床,上班上到一半以公谋私在办公室就把她拖上了床,在家里的时候情况更一发不可收拾了,季禾这才知道自己跟了一精虫上脑的禽兽,还差点害他们的小包子掉头离去。实在是不惩罚不足以平息肚子里的小人儿的愤怒啊。
“你还好吧?”她试探着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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