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乔远终于再度破功,捶地大笑不止。
身后的男人拥有着健美的身形,浑身结实而均匀的肌肉都散发着不可言说的力量,只有腰上绑着一条浴巾,走向独自傻乐的男人:“既然这么高兴,那就再来一发吧。”
“……”
……
年初一的时候季紫起的很晚,一睁眼看到床头叠得好好的自己肖想了好久的衣服时,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揉了揉好久的眼睛终于伸手触碰到了衣服。
是了,就是这种柔软的感觉!
季紫猛地坐起身,就连身上的酸软都在瞬间蒸发了,看到刚进房门的季弈城,连衣服都忘了穿就从被窝里爬出来跳进他怀里,像个树袋熊一样挂着他的脖子深情表白:“季弈城我爱你,别人都是共享一个圣诞老公公的,我却独享一个新年老公!我真幸福~~~”
季弈城没做声,只是用衣服遮住她裸*露在外的身体,眼神望向门口。
季紫转头一看,吓了一跳,本该远在市乡村的老太太,此刻正站在他们的房门口,定定的看着他俩,似乎还隐隐带笑,那双不因为年华老去而浑浊的眸子更是暗藏深意,似乎在表达着,我看到你们的努力了哦……
季紫囧地无地自容,直往他怀里钻,连头都抬不起来。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当然,在镜子前面刷牙的时候看到脖颈上的红草莓更是惊得吞了一口牙膏沫子,季弈城上辈子是专门在大棚种植草莓的吧,尼玛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一个深吻一颗莓啊……
……
原来今天下午季弈城就要前往市,要赶上明天早晨的就职演说,老太太觉得两人既然关系都定了,应该有些来往,就不介意自己虽为长辈,提前过来打算拜访了。
季紫在客厅里一直都是红着脸低着头的,大气都没喘一个,更是没出半点声。
季弈城在一旁开口:“奶奶,我知道您心里急切,但此事不能操之过急,季紫的父母我都已经拜访过,也跟他们都商量过。我初到市,事物肯定繁杂,等忙过这一阵,季紫也考上了市政法大的研究生,咱们就去注册。”
季紫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堂叔,那万一,我考不上呢?”
她对于称呼的概念很模糊,有时候动情了就直接喊弈城,有时候图方便还是爱像以前一样喊堂叔,觉得亲切。
然而老太太却为她的称呼惊叹:“阿紫啊,你刚刚喊城城什么来着?”
季紫刚想解释又被他抢了先:“没有,这是一种网诺流行语言,是情侣间流行的叫法,源自一门外语,解释了您也不明白的。”
老太太这才恍然大悟,却换了季紫一头雾水,咱们中国上下五千年流传下拉的伦理称呼,怎么就源自外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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