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不全放下报纸。翘起二郎腿。秘书送来了一杯咖啡。他自顾地喝着。不理赵若兰。
“文总，我们林氏集团虽然遭遇了一些变故。但就目前的情况。不出三年，一定会重新恢复之前的辉煌。请你再考虑考虑！”
文不全还是不予理会。最终赵若兰以失败收场。可以说毫无进展。只不过是见到了人而已。人家根本就没打算谈下去。
接连三个项目组长都遭到文不全的闭门羹。而且有两家上市公司已经找到文不全要求谈合作。他们给出的条件很优越。杨珂来到文不全办公室门口，见文不全正在和两名男子谈事情。就一直站在门口等待，这一站差不多是一个小时，站得腿都酸了，好不容易等着那两个人走了，文不全照列又拿起报纸看报纸。杨珂本想敲门。手势都比好了，却又缩了回来。文不全聚精会神地看完报纸。才说道：
“进来吧！”
杨珂揉揉膝盖，感觉双脚都不是自己的了。又酸又麻又疼。站都站不稳。文不全也没有说要叫她坐下来的意思，又跟往常一样喝起咖啡。
“文总最近睡眠不好？”
杨珂没有急着谈合作的事情。而是关心起文不全的睡眠。从黑眼圈就看得出来。文不全最近睡眠质量不好。
见杨珂没有谈合作的事情，文不全呵呵一笑：
“你是从我喝咖啡猜出来的吗？”
杨珂始终站着，即便沙发近在迟尺，也没有主动坐下。从来到现在差不多战了两个小时。
“不是，你喝咖啡只是习惯，并不是为了提神！”
文不全多看了杨珂一眼。她是怎么知道的。自己黑眼圈并不严重。猜的？
“有点意思，看你也站了很久了，坐吧。来者是客，我不能怠慢了客人。”
杨珂刚坐下，文不全继而说道：
“你别以为你在外面等了我很久就感动我了，就会同意。你们林氏集团来了三批人，全都被我打发回去，你也不列外！”
杨珂听了并不惊讶。因为她已经知道她们三个被赶回去。徒劳无功。杨珂来的时候早就想好了对策。所以她并不急着谈什么项目合作。
“我不是来谈项目合作的！”
杨珂说道。文不全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由地多看了杨珂一眼。不是来谈业务合作？那是干嘛？拉家常？
“我是来帮你的！”
杨珂不等文不全从惊讶中缓过神来，继续说道。这让文不全渐渐有点兴趣。看来林氏这次派了一个不一样的人来啊。
“帮我？呵呵，帮我什么？你怎么帮我？我有需要你帮忙吗？”
文不全一连说了三个问句。杨珂显得很从容淡定。给文不全的感觉就是这姑娘不简单。这也是杨珂快速成长的阶段。要是以前。她不会这么淡定。肯定会很紧张，语无伦次说不出话来，可现在一切都拜李如梅所赐。
“帮你解决烦人的流水式业务，让那些对百合公司绞尽脑汁的小公司彻底死心，我想来找文总要求合作的公司不止五十家吧？每天都要面对这些人的轮番轰炸，搞得生活不得安宁。像被跟踪一样。每天有不厌其烦的各类人来到办公室。我想文总早就厌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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