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改正就行了。”很吸一口烟,特别加重语气再次强调说:“我这里要打的是老虎。专打那些靠此发财和靠此吃饭的人。只要把他们打了,那些顺手牵羊的事也就自然没有了。”
牛狗娃会意地笑了,“你小子的脑瓜子就是比一般人够用。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就无话可说,一句话,帮你就是了。谁叫咱们是兄弟呢。”抓抓头皮嘻嘻笑道:“其实我也帮不了什么忙。只能是向你提供点线索而已。”
时无争立即从挂包里拿出一包尚未开封过的玉溪塞入牛狗娃的口袋里,“我要的就是线索。有了线索就不愁抓不着人。”
牛狗娃嘻嘻笑道:“你看大家都是兄弟,怎么好叫你破费呢。”说着做出要把香烟送回的样子,“我又不是抽不起烟的人,你这是干什么呀?”
时无争把他那做作要掏烟的手给压了回去,“拿着,拿着。好了,别担搁时间了,说说你的线索。他们是街子上的人吗?”
牛狗娃把掏烟的手拿出来,“那我就收下了。至于是哪里的人?我是不知道的。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绝对不是街上的。我这线索来源于于章林。”
时无争打断他,“你说什么?来源于于章林?他不是联防队员吗?这么说张文武已把这些人给盯上了?”时无争为自己起先的担心汗颜,原来是错怪了张文武。正要继续说下去。
却被牛狗娃给打断了,“岂止是盯上呀,他们应该是早有牵连。”
时无争的心里咯噔一下,莫非真的如自己的担心一样呀,拍拍牛狗娃的肩膀,“我有些让你给弄糊涂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慢慢说。对了,这于章林不是街上出名的无赖吗?咋会当上联防队员呢?”
牛狗娃呶呶嘴,露出轻视的笑容,“还不因为与张公安穿了同一条连裆裤,认张文武为干爹的原故吧。”
时无争不无愤恨地感叹道:“这张文武也太猖狂了吧,居然把这样的人弄进子联防队,就不怕别人说闲话嘛。”
牛狗娃露出一幅无奈状,“谁管得了呀,人家不仅把他弄进了联防队,而且还让他当队长。理由嘛,是这样的,叫以暴防暴。”
时无争越发地来气,“居然有这样的强盗逻辑。”停顿一下,觉得现在不是发表感慨的时候,强制把怒火压下去,书归正传地说道:“说说你的线索。”
牛狗娃再次迟疑一下,“其实也说不上什么线索,至多也就是给你一个参考罢了。前些日子,我要宰杀的猪不是给丢了吗?是于章林给弄回来的。我当然得感谢一下,然后就请他喝酒。也许是喝高兴了吧,这家伙漏了一下口风,好象就是与这事有关。我也喝高了,就想追问下去。不想这小子只是肯定了这是一伙或者是多伙外地人的行为外,就怎么也不肯再多透露一个字来。我不甘心呀,我就瞎琢磨,凭这小子一个人的能耐,这么长时间了,不会不露马脚的。估计应该与张公安多少也有些牵挂,才会隐瞒这么深的。谁知这小子满警觉的,我刚一提到张公安,他就警告我说,不许我乱说话。我自然就不敢追问了。”
时无争忍不住哦了一声:“这就对了。”
牛狗娃疑惑地望着他,“对什么对?”
时无争神色紧张地左右瞧瞧,确认不会被人听见后说道:“这话只能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行了。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停顿一下想找出个适当的词语来,似乎又一时想不起来,只能说:“这样吧,现在我们分两步走,一是对重要工厂进行实行蹲点守候。二是由你出面请于章林喝个小酒什么的,继续探探于章林的口风。你别紧张,不会让你破费的,这钱由我私人来出。就是蹲点也不会让你白蹲的。咱们亲兄弟明算帐,你要养家糊口,该给多少钱,我会照给不误的。这钱也是由我私人来掏腰包。”
牛狗娃说:“问于章林的事,我可以去办,而这蹲点的事,我觉得暂时没这个必要。”
时无争露出一脸的不悦,“哥们,你不会是以后我会赖你的帐吧?你放心,该给多少,一分也不会少你的。”
牛狗娃露出一脸的委曲状,“咱是哥们,咱能要你的钱吗?我要说的是,这段时间,即使是蹲了也是白蹲。”
已走到歌舞厅门口的时无争吸一口烟问道:“这又是什么原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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