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珊珊显得极生气,把他往外推,“我莫名其妙吗?我咋就莫名其妙了?”
时无争作苦逼相,“难道不是吗?你明明知道这次宴会对我的前途有多么重要,而主持这次宴会又非李东梅莫属,你还要这样吃醋,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我晕死了。”摇摇头叹息一声:“吔,做男人咋就这么累呢?”
听了时无争的解释,杨珊珊的态度立即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嘻嘻嘻嘻,我也说不清是为什么?明明知道原因偏要往哪上面去想,”把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了,“现在好了,没事了。原谅我吧。”
时无争笑起来,刮了一下杨珊珊的鼻子,“我怎么敢生你的气呢,我自然是不敢生你的气的。不过想一想,李东梅也真够冤的。你想想想,人家为了我们,鞍前马后地奔波,到头来,不仅没能得到一声赞扬,反倒是背了一个黑锅,所以这事到此为止,要是传到她的耳朵里,会弄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来的。”
杨珊珊在他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我已知错了,你就别再说了嘛。不过你放心,凭我对李东梅的了解,她不是个小气之人,即使让她知道了,她也不会计较的。”
听她说到这里,时无争那原本放在天花板的视线移到她的脸上,他那略带忧郁的双眼让他像个思考的哲人,“你就这么确定吗?我是不怎么相信的。”他拥着她走到床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来。
“我当然了解她了,我们是属于相互之间没有隐瞒的那一类,连彼此间的可谓无话不说。连暧昧故事也是要相互公平的。”杨珊珊说到这里脸蛋微微一红,“我又说到这个词了,恐怕你又得调侃我了吧?”
他果然借题发挥起来,“暧昧这词,在我看来就是含糊、没清晰界线、游离。事实上,我觉得那天你说的对,是这个城市流行暧昧,而不是我们主动投向暧昧。”
杨珊珊打断他,“够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想再听到这个词。”说着打了一个哈气。
时无争抓住时机想逃走,“你瞌睡了,睡吧,我也该走了。”装模作样地伸了一个懒腰,“事实上,我也瞌睡了。”
他刚开步,她就拉住了他,“我,没事,精神好着呢,我现在好想有个人陪着聊聊呀。”“都哈气连天了,还说精神好着呢?你骗谁呀,睡吧,睡吧。明天我再来陪你。”时无争伸出手挠了挠她的头发。“黑眼圈都出来了。这就是最好的睡眠不觉的表现,睡了睡了。”再次抬起脚步来。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他可以伤害所有的女孩,唯独不敢伤害她。
她再次拦住他,“你今天是怎么了?难道陪一陪我,就会死人吗?你总不至于要我给你跪下吧?”居然做出欲跪之势。
“别,别这样,我听你的就是了。”时无争阻止着她,重新在单人沙发上坐下来,“我怎么觉得你今天的举止有些怪怪的呢?”
“我还以为你是木头呢,原来你也看出来了。”杨珊珊站在他身边气嘟嘟地说,“因为我已经做好了”她本来要说做好了做你女人的准备,但是说到这里,觉得有些难为情,于是省掉了女人二人。而是说出:“准备。”
时无争一时没从她的话中反映过来,而是有些好笑地问:“你做好了什么准备?能说来听听吗?”
杨珊珊羞涩地把头深埋于双手地喃喃道:“你就装吧,象你这么聪明的男孩不可能不明白我的话的。”然后抬起头来望着他,眼睛立刻放光,在他的手背上狠狠地拧了一下,“我的话已经够明白了,你就别给我捉迷藏了。”
时无争立刻哈哈大笑,“我还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呀?”他想逼她自己说出来。
杨珊珊很是无奈,摇摇头,似乎闻到了一股来自于他身上的异味,于是推他一下,“好了,啥也别说了,你身上的味道好难闻,洗澡去。洗澡的时候好好地想想,想不明白,我再告诉你。”她推着他向卫生间走的时候,鼻翼狠抽了几次,接着小鼻子耸动着往他身上送,然后一边用右手捏着鼻子,一边用拿塑料袋的左手手肘顶他的背,“我说你就别磨磨蹭蹭的了。快去,都快发霉了。真的好难闻呀。洗干净一点,不到二十分钟不得出来。”
时无争郁闷,不仅被强迫着洗澡,还得不少于二十分钟?自己真的有那么脏吗?在他的映象里,没有哪个男性同胞能洗这么多时间的。时无争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来,嗅了嗅自己的身子,没有她所说的那种难闻的味道呀,相反倒是有一股法国香水的淡淡清香。为了能说服对方,低下头嗅了嗅别的地方。仍然没有呀。他突然明白了,她是别有用心的。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他直接对她说道:“我不洗,回去睡觉的时候,我自然会洗的。你骗谁呀,我身上干净的很,更是没有你说的那种味道。”
杨珊珊突然显得蛮不讲理起来:“我说有就是有,没有商量余地的。说好二十分钟就是十二分钟,再不执行,就得半个小时了。”说着强行把时无争推进卫生间里去。并变魔术似的从门后拿出一件新睡衣递给他,“别废话了,我连睡衣都给你准备好了,你还要拒绝吗。”突然变得极其温柔地从身后把他抱住,“宝贝,听话,好孩子要讲究卫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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