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想到那可恶的流言蜚语,试探地问道:“你估计那样可恶的话,会影响到我们吗?”
“你这人真是的,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胡小芹一愿回答已回答过的问题,拍他肩膀一下,“开你的车。”
车开起来后,胡小芹突然来上一句:“放心,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只要不出意外的话,这个被推荐的副市长非你莫属。我还等着顶替你的位置呢。”
时无争虽然吃了这个定心丸,但是仍然焦虑着,事实上他已得到消息,那些传言是来自于仁义和吴大为之口。这可是两个实力人物哟。不过后来的事实证明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在常委会上这两人不仅没唱反调。反而是双双举手支持了新任市委书记对时无争副市长的推荐。因为吴大为已完成了于仁义给安排的任务,调查清楚了,胡小芹是胡书记的亲妹妹。他们再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也不好公开与新书记作对的。
为些胡小芹特意敲了时无争一顿,“无争我的话没错吧,叫你不用担心,你就用不着担心的。现在怎么样?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你就坐等好消息吧。对了,这次事上我是没少替你出力的哟。拿什么招待我呢?我看也不要太辅张,就一顿饭吧。”
时无争自然是不在乎一顿饭的,别说一顿,就是一百顿他也不在乎。关系是他心里没有底,他总是觉得这件事不会这么顺利的,省里那关恐怕是很难越过的。
他的担心并非多余。他清楚于仁义他们虽然在常委会上举了手,并不能保证他们不在省里去搞些小活动。时无争自己很清楚,要是他们这么做的话,很容易就能找到一个十个百个理由来。最起码的年龄上就是一个最好的借口。
时无争毕竟太年龄,而且上得也太快。拿于仁义的话来说,简直就是乘火箭。其实于仁义与时无争并不过结。他之所以很卖力地反对时无争就是不满他的快速上升。当时无争吃饭的时候把这种担心讲给胡小芹听的时候,胡小芹很不以然地笑道:“你这完全是杞人忧天嘛,我说你动动脑子好不好?他俩在常委会上都是举了手的。然后去省上反映你,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他们绝对不会傻到这个地步的。”
但是时无争仍然担心,他担心的是他们自己不出面而是让别人去说。不过这样的话他是不好向胡小芹明说的。说了,胡小芹也不会相信。也许还会再次调教他。况且胡小芹有言在先,不许他再提这事。提了就要罚他。他只能绕开这个话题,与她对饮下去。
饭后,胡小芹说:“你招待我吃饭,我招待你唱歌,咱们谁也别欠谁的人情。算是两契了。”
二人唱歌的时候又喝了不少酒,从歌厅出来时已是夜深人静。胡小芹说:“走,送我回家去。”
时无争开车把她送回家。时无争本来不想送她进屋的。她却把时无争的车钥匙给取下来拿在手里,“我感觉喝多了点,昏昏沉沉的,怕是找不着回家的门了,麻烦你送一送吧。”
时无争这才跟着她往家里走。走了几步微风一吹,她的酒劲上来了,摇晃几下,差点摔倒。时无争只好赶上去将其扶着,“你没事吧?”
“没事还能站不稳。”她索性整个人伏在他的身上,“别废话了,送我回家。”
他只能以半背着的姿势把她送回家里。一到家,她就不让他走了,“陪我睡觉。”她说:“我男人陪着我睡觉。你今天就陪着我睡觉。不然我就到街上去拉个男人回来陪着我睡。”
他知道她虽然说得是酒话,但是以她的个性,她是说得出来也做得出来的那一类。他没办法只好答应她。“好,我不走。我留下来陪着你睡觉。”他答应道。
她即刻就笑了起来:“这才是乖孩子嘛。”拍拍他的脸蛋,“不能就这样睡,酒喝多了,臭,好臭。洗澡,洗澡。背着我进去洗澡。”
时无争犹豫一下,只好背着她进卫生间去。他把她放下来后,却走不成了,她缠着他要洗鸳鸯浴。然后不由分说地把他推进大浴缸里,“没关系大浴缸,能洗鸳鸯浴。”
时无争尚未来得及从浴缸里爬起身来,她就倒了下来,“不准走,洗鸳鸯浴。”动手脱起他的衣服来。
然后他们就真的洗了一回鸳鸯浴。这鸳鸯浴一洗,睡在一起似乎也就顺理成章。时无争这一觉睡得格外香,本以为已与胡小芹那样了,两人的关系应该很容易就确定下来的。他现在很想牢牢地抱住新书记的大腿。然而大出意外的是,胡小芹坚称,两人的关系仅此限于这个地步而已,绝对不能声张开来。
时无争嘴上答应,心里却是很不以为然的。床也上过了,该做的事情也做过了,她一个女孩子家反倒是矜持起来,在他看来,胡小芹不过是扭捏作秀罢了。只要在自己的猛力进攻下,很快就会彻底地把她俘虏的。他坚信只要舍得下功夫,便是铁杵也磨成针。
两天后,时无争逮到了机会,尽管此刻胡小芹的心思难以猜透,他还是把她挡在了回家的路上。她拉开车门坐了上去,“你要干什么?想拦路抢*劫吗?”说罢先行忍不住笑起来。
他一脚把油门踩到底,“别笑,我是认真的。关系我们俩的事,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考虑了很久,不能就这么算了,没结没果,这算个什么回事呀。”
胡小芹打断他,“先不说这个,先说说你自己的事吧。”
“我自己的事?”时无争心里咯噔一下,“我自己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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