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免死金牌呀。”
钟有初只是听,不发表意见。她知道自己很危险。就好像《摩登时代》里的查理·卓别林,一辈子在流水线上拧着螺丝钉,最后还要被送进精神病院。
在高科技的背景下,个人的存在感被无限分割,撕裂。
“哎呀,别说的好像要动真格。”
“就是。听说雷再晖按小时收费——”有人挤眉弄眼,显是想到了某类特殊行业者,“贵得很。懵懂舍得大出血?”
“长痛不如短痛。”
“懵懂眼光短浅。”
“还是闻先生和求是兄在的时候好呀。年终奖金多,做事也卖力。”
“每年一次公费旅游。唉,现在想起来真是恍若隔世。”
当初闻柏桢和楚求是走的时候冷冷清清,都恨不得和他们撇清关系。现在又想起他们的好处来。
“董氏任人唯亲,一年不如一年。”
“楚兄那家求是科技不知道请不请人?”
说到底还是怕雷再晖这把剑随时劈下来。
抽完一支烟,众人烟雾一样散开。毕竟工作还是要尽力去完成。一直没说话的怪人李欢突然拦住钟有初。
“钟有初,你不会被解雇。我宁可他们炒了我,也不让他们碰你。”
说完他就涨红着脸跑掉了,仿佛后面有鬼追一样。
“他说这话还挺感人。”何蓉惆怅道,“销售部有压力,蒙金超收到好几封匿名电邮。平时称兄道弟,现在互相揭短,回扣,贿赂的事情都摆到台面上来说。非常时期,谁肯为谁打掩护?”
无脸人一直纠缠钟有初。
“请做我的女朋友。”
从室内bb到精卫街一百三十八号,折腾得她双眼无神,脸泛青色。按照古方在手里握一支毛笔也抵挡不住。
这天她又做了一晚噩梦,险险迟到,拼命挤上鼎力的三号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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