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有人和雷再晖打官司么?省点力气吧,他裁掉的人凑一凑也够开个大公司了。”
“我们老大说,和他开会好像坐在冰箱里,头脑清醒,四肢发抖。”
“这种人,没人性,没体温。”
“下班路上伏击他,拿麻袋一装,敲个脑袋开花,沉到月轮湖里。反正他在格陵无亲无故。”
“听说保安说他昨天十点半才离开公司。你等不等?”
“……算了。”
又聚在一起对答案。
离了考场多年,个个大叹宝刀已老。
何蓉问:“有初姐,‘企业产品定位所存在的不足’这题你怎么答的?”
钟有初昨天晚上又是噩梦连连,梦到无脸人锲而不舍,举一块巨大提词板,上书一个电话号码。
“给我打电话。”
那个号码她在雷再晖收藏的糖纸上见过。
因为送西服干洗,照例要将口袋掏空,就这么掏啊掏的,掏出一张写了电话号码的糖纸来。雷再晖那种冷酷菁英男怎么可能有吃棒棒糖还收集糖纸这种癖好。事出无常必有妖。更何况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是人生大忌。
她把糖纸放回原处,装干洗店没开门。可惜曾练就一身过目不忘的绝学尚未生疏,区号加八位数字肯定是座机号码,清清楚楚,醒过来还能背的出。
钟有初说:“我的卷子上没有这道题。”
立刻引起共鸣:“就是!不一样的题目,想借鉴都难。一样的题目,答案偏偏又该是五花八门。”
“技术部的卷子全英文。啧啧啧。”
“席老大的卷子上还有一题问他土家菜系的特点。你们该去看看他的脸色,哭笑不得。”
“席老大是土家人?只知道他做菜有一手。”
“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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