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是:他犯得着兜这么大的圈子?
疑点越想越多,简默实在搞不懂是怎么回事,再添心情不佳,她越性翘了半天的班,开车去超市买了菜,然后发信息给钟磬晚饭由她来做,而后回家。
午后的阳光大好,简默冲了个澡,看着明艳艳的天,把阳台的栏杆和窗户擦干净,去搬了被子和枕头出来晒。然后,她看着自己笨拙的动作,再联想往日场景,思维有点不通。
为何同样是晒被子,钟磬做得就轻松悦目,而她反之?这个问题好解答,身高和吨位问题。再问,为何她晒被子的记忆要追溯到大学时期?这个问题更好解答,因为晒被子的活钟磬包揽,她一贯只需拥着满床阳光入眠即可。
简默脸红地忖着,其实不止这些,家务也基本是他在干。工作日,两人都忙,所以会请钟点工拖个地,家里也有洗碗机和洗衣机,干家务这种事,基本不愁。但到双休日闲在家里,两个有洁癖的人是万万见不得家里有一点脏乱的。
于是……
“钟磬,那边有块脏东西……大概是阿姨拖地的时候没注意到吧。”伴随着咔嚓咔嚓的嚼薯片声,嗯,大多数时候她都在吃一周一包的零食,顺便看纪录片。
“钟磬,累的话卧室的窗户就放在下午吧?”然后,她翻了一页书,偶尔戴上手套,替他洗洗抹布拧拧干。
简默顺蔓摸瓜,想到更多,比如倒垃圾、晒衣服、洗菜烧菜……似乎只有不能机洗的贴身衣物是她为了展现贤良淑德的一面才抢来洗的。而这,还是因为一次意外。
那时他们刚搬出来,一次婆婆来突击检查,恰好那天她亲戚来,基本上只能躺在床上哼哼,钟磬便在洗她的贴身衣物,谁知,被逮个正着。
哪家的父母乐意看自己的儿子给媳妇洗这些东西?她精明独立的婆婆也不例外,满脸的风雨欲来,目光堪比鞭子,她被抽得当场忘了生理疼。结果钟磬稳稳当当地洗完、晒完衣物,而后淡淡道:“洗习惯了,不多这一次两次。”
这话让旁人听到,是没多少感情的,可作为你知我知的当事人,简默认定话里头是有些怨的。于是一句话,成功堵住了婆婆到嘴边的斥责。
她心疼,婆婆走后,自此揽下了手洗工作。
简默哀哀而叹,作为妻子,她貌似根本不合格?上次在山上她就觉得他贤惠,有时甚至会让她产生在包养小白脸的错觉。可事实上,一来她没他赚得多,二来想必小白脸也不爱做这种体力活。所以,真正的定位难道是她和明霏一样,找了个男保姆?
她沮丧地靠在小沙发上,努力地想,自己是不是漏了别的可能。
渐渐地,最近耗了太多神的简默越想越困,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是故钟磬回来时,就看到了一个睡得粉嫩粉嫩的睡美人。
长长的眼睫上金光浮动,薄玉般的颊因酣眠沾染浅浅的晕,粉色的唇线上扬,一只纤白的手搭在边上,像在托着一个好梦。
人是很美,美得他心跳加速,惧惊扰,惧消失。
随即,他注意到睡美人身上没盖任何东西。
钟磬微蹙眉,瞥了一眼阳台,而后迅速脱下西装外套密密实实地包着她,简默睡得沉,一点反应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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