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默发现,他似乎很喜欢从背后抱她,与从前面抱她的比例大概是2:1。听明霏说,这是宠爱的表现,所以她乐得接受。
她以为他是要回答刚才的问题,结果他就这么安静地抱着她,一言不发。她的肩头撞上他的心脏,隔着两条厚质睡袍,明明听不到他的心跳,“咚咚”的响声还是在她的耳际跃动,频率也越来越高。
最后是简默先投降,“钟磬,我有点热。”说罢,她动了一动,却猛地僵住,因为颈间突来的湿热。她下意识扭头,岂知他早就等着,唇上在下一秒传来压力。她很少招架得住他,这次也不例外。
也不知吻了多久,脚下一轻,简默眼色迷蒙,感觉到自己被抱起。卧室很大,而他仅走了两步就近了床。
身上的睡袍带子已经松了,衣服褪至腰际,而悬在她上方的人依旧衣着完整。钟磬不语,引着她的手探向他腰间,眸中的温度热烈而激越,足以煨熟她。
简默觉察出不同,要她说,滑到嘴边又再度默然。
被偏高的体温灼到,她抽回思绪,条件反射要缩手,桎梏她左手腕的力道却大得惊人,正要说话,对方像是察觉她的意图,直接强制堵口。她的被动加他的主动,旋即让不远处的镜子里闪现出惑人的莹白色;刚与柔、强与弱的纠缠,又成了最亲密也最绝殊的对比。
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到最后是纵容还是自愿。
终于在某个点,一股热液喷薄,简默死死地闭着眼,感到手心也沾染上一点黏腻。
有时他难受她又不方便,她会这么帮他,可没有一次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头顶有不避嫌的灯光,窗帘外的月色豪迈地散了一地。就像是亲密被曝了光,饶是她钝感,也还是臊得不行。
他掌心的温度越来越高,炽热的气息急遽往下,拂在她胸前,整个人几乎都伏在她的身上,却小心地没有压到她。严丝合缝的贴靠,也让彼此的肤触敏感得悸心。
简默在喘息的间隙叫他一声,音色已然不够清明。
怎么了?她只知道,某些东西脱了序。
黑发在枕头上摩擦,腰被紧紧钳制,炽热的气息在她身上游走,即使身体接触的是柔软的法兰绒,简默还是不适应,她咬着唇,未防一个激烈的动作,忍不住颤声叫了出来。她异常敏感地发现,原本凶狠的攻势因此更猛。
捂住眼,她脸上嫣红欲滴,一百个挣扎后气弱地给建议:“钟磬,轻一点好吗?”
答案约摸是不好。
渐渐密集的攻势让她越来越吃不消,突来的一记,太深,她还不及咬住蜷曲的食指,已经被拖入光怪陆离的世界,迷离又惝恍。
一室清狂,又惹出一室惊喘。
他捞起她,看巴掌大的脸上酡红如醉,纤细的发因为汗湿而服帖地偎在她的脸上,大有把楚楚可怜这个词发挥到极限的风致。
手上的力道在凝视中不自禁加重。一块无价宝,他的;得到了,最好匿于山林,不为人知道。而一旦为人所知,他会不会犯此地无银的蠢,也未可知。
“痛……”怀里的人忽然模糊地咕哝了一声,音调前所未有的柔细。他搂紧她,把下文印在她的唇角,嗓音亦哑得不可思议,“哪里痛?”
简默没有答,神智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自己哪里痛。从未被他逼至这样的境地,这种几乎让人透不过气的激情,她为之颤悸,也为之生出想要宽纵的冲动。
事实上,她想问他怎么了。未及说话,正努力呼吸的口又被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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