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卫遥同为室友三年,简默的领悟力也到了至高境界,瞬间悟透,“这个掌柜挺有才的,你怎么知道他是男的?”
“老娘还是正经的黄花大闺女,能背这个黑锅吗?当然讨说法去了。结果店主告诉我,那是她儿子帮她照料店铺时回的,评论也删不掉。我当时估计疯魔了,就要求和她儿子说话,晚上那小子上线,劈头就问我‘是不是断里面了’,我立马打了长达上百字的几字经回他,没想到那小子虚心接受,最后不知怎的就聊上了。”
“那怎么又分了?”
“太长了。”
简默目瞪口呆,她是知道卫遥的,典型的敢说不敢做,“呃,你的黄花终于掉了?”
“靠!什么黄花掉了!思想这么龌龊!再说老娘是那种人吗?老娘的境界是随便起来不是人,能随随便便就随便的?我说的是距离,他在汉市。”
“……”一般人不是会说太远吗?她无知,她有愧。
“我去,老娘才区区二十六,凭什么被封建家长逼婚啊?也不看看他们给的这张脸,直接影响我早恋也罢,还让我沦落到要去相亲。连我前天在路边捡到一只狗,问它‘今年姻缘旺不旺’,它居然还回我……喵。这不是搞笑段子啊,确有其事!”
简默脑补了画面,顿时笑喷。
卫遥则大叹三声,“所以说,这世界上最虐心的词,莫过于高不成低不就;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我碧落黄泉,他投胎人间。总之,你懂的。我也不像你,有个老公面子好里子好,最重要的是,活好!”
简默于是安慰之,“其实,现在的男女感情都是以活好开始,以活不好结束的。”
“也是。”觉得此话有理,卫遥点头附和,随即意识到不对,“简美人,我没听错吧?你这是节操掉光的节奏啊?莫非这婚姻不但是爱情的坟墓,还是节操的坟墓?”
“差不多吧。不过,前提是这个人节操余额得充足。”
“哟呵,来,张嘴给姐瞧瞧你那条毒舌长什么样。现在不是流行整容吗?我也去整一条。”
简默说不出话了,从卫遥口里蹦出的舌头,她已经能自动和《倩女幽魂》里树妖的舌头划等号。猥琐,她可以应付;恶心,还是算了吧。
“小样。”
卫遥笑得嘚瑟,车外阳光大好,晒得姑娘她心情更好,“对了,上回我看到一句话说得挺在理。好像是这么说来着:浮生一梦,忙得蛋疼;若得半日安身,阳光底下哼哼。”
卫遥意味深长地在一旁咀嚼,神情陶醉,末了不忘问简默:“你觉得怎么样?”
路口红灯,简默稳下车,然后评价道:“嗯,挺好的。”
“你这是‘挺好’该有的表情?”
“我只是在思考这句话原创的成分,以确定各种词的衍生义。”
“不错,有悟性,一听就知道有我的创作。”
因为无处不猥琐啊,简默边腹诽边面无表情地说:“报告寝室长,打野战,一场地不干净,二观摩性不强,三有碍视听,建议不要施行。”
卫遥作为曾在电视电影界展开多元化多层次多角度研究并地毯式搜索的人,迅速展开了探讨工作,“有理有理,最重要的是,强光下容易暴露缺陷,减少新鲜感。不如改成月光底下哼哼?”
由于此情境颇具代入感,简默这下没嫌弃,反倒脸红了,模糊地应一句,把话题转开,“之之怀孕几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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