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手!”沈默姑夺过手巾,翻了一个白眼。没办法,死小子一向都是没有幽默感的傻瓜。咦?这块手巾花色不错啊?
“余老弟,说你娘娘腔你还真娘娘腔啊?一个男人用这么花俏的手巾!”沈默姑怀疑地看看余卿,死小子不会心理不正常吧?
“啊,这手巾是昨晚孙姑娘包着药酒送过来的,爷在这里让小九上过药,就留下了。今早我因为小九生病急用……”
沈默姑气得再翻白眼,“糊涂啊你小子!这么上好的丝绸手帕,还绣着上好的并蒂莲!这明明是人家姑娘送给龙大哥的定情信物,你就拿来给淌臭汗的小毛头敷上了?龙大哥对女人粗心惯了,可你小子是斯文人,又经过了恋爱和失恋的痛苦,所谓曾经沧海,经验丰富了,怎么也还这么糊涂!”
“是吗?”双卿转过头,昨天夜里她没有看清楚,果然是并蒂莲啊。
“是啊是啊!”沈默姑很气愤木讷小子的不开窍,“浑小子相思病一生半年,全都白生了!一点不知道体贴女孩儿的心思!孙姑娘若知道她的信物是这个遭遇,非把你当雉鸡射了!”
双卿无言。
这不奇怪啊。孙姑娘送牧场主人一方绣着并蒂莲的帕子,有什么奇怪呢?他是那么出色的一个男子。
作为他的一个伙计,自己所能做的只是默立一边旁观这故事的开始,并且怀着祝福的心……
“死小子又发什么呆?真害怕孙姑娘报复?”沈默姑拿着那方手帕嘀咕。
龙立潮的声音在帐篷外响起:“默姑怎么还在这里磨牙?我想赶回城里吃午饭,你帮余卿和小九快点收拾。”
沈默姑正要说话,却又听见帐篷外孙姑娘的声音:“龙大哥早。”
“姑娘早。”龙立潮答,他记得方才已经和孙将军告过别了,“莫非孙将军还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不是。是我……是我想来看看龙大哥。龙大哥肩膀上的伤是因为我才,我是说,我这里还有昨天给龙大哥用过的药。”
帐篷内,沈默姑对余卿努嘴:听见了?人家现在试探军情来了。
“姑娘太费心了,我的伤口已经不必再上药,姑娘请回将军身边吧,这里有我的伙计们照顾——”
沈默姑一个健步出帐,“孙姑娘,你忘了把这条手巾拿回去。”
“那手巾——不用还了……”孙大小姐见帐篷里忽然冒出一个人,仿佛被人瞧破了心思一般,红着脸打马而去。
沈默姑对跟着出帐篷的余卿丢眼色:看见了?我没猜错吧!他转身又说道:“龙大哥,听说你把我们牧场最大的猎物送给孙将军了?”
“那熊是孙姑娘发现的,她又受了惊吓,我们理应相让。”龙立潮心想,这下总算还清两只雉鸡的账目了。
余卿走到龙立潮身边:“爷,小九有些发烧呢,你看……”
“烧得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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