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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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年初一爷问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余卿在小九娘那里存了多少钱。他答一千五百两,爷不相信,还问余卿平时都怎么花钱。

        咳,爷自己给得太大方(今年连工钱带红包一给就六百两),阿余那小子又十足吝啬(连小九的零用钱都分着用),现在有这么多积蓄也不奇怪啊。

        年初二,阿余命马丫将西厢房的铺盖搬去了客房,惹得小九娘絮絮叨叨,担心阿余和爷闹了别扭,(“胡说,你什么时候见阿余和爷闹过别扭?”)又担心客房不暖和,一定要胡管家去问个清楚。

        那就问吧,一问,阿余说爷已经打算给孙家下聘,他腾出西厢房为的是方便胡管家,早点张罗收拾爷的院落。

        这话很对胡管家的脾性,好小子,才让他在爷面前多提孙家的女孩子,他就办到了这个程度!

        胡管家一头喜庆连忙跑去问爷,爷却说要等春天过了才做决定。这……难道阿余不是为亲事才搬家的?

        胡管家极力猜测是不是阿余犯了什么错儿,叫爷起了疑心。再看爷待余卿的样子,比以往的确不同啊,似乎疏远了好些。

        就说以往过年爷喝酒吧,一定要拉滴酒不沾的阿余陪坐说话,夜深人静后胡管家从爷书房过,就会看见喝酒的这位目光炯炯,对面喝茶的那位倒趴在桌子上,拥裘披袄映着烛光做梦。

        可现在……年初三爷在书房一个人喝酒,阿余的客房早早熄了灯。

        “小九,你看阿余是不是突然失宠了?”胡管家不得已,放低姿态来咨询自家的臭小子。人家到底是阿余的好朋友兼好兄弟,或许知道些内情。

        “什么叫失宠?”小九一边放花炮,一边大声问。

        “就是——就是爷不喜欢你余哥哥了!”胡管家大声答,一边捂着耳朵躲避花炮的纸屑。

        “啊?真是这样啊?”小九拍肚皮,“怪不得爷今天一早见我拿着花炮,就叮嘱我别去余哥哥跟前放。爷是不让我带余哥哥玩儿?”

        “你也别在我跟前放!闹得我头疼!给我滚远些!”胡管家气得撵人,“你娘哪来这些闲钱给你买花炮?”

        “今年余哥哥给了压岁钱!”小九笑眯眯跑走,一边得意道,“比老爹你三年给的都多!”

        胡阿牛不去理会儿子的大不敬,继续想心思:看来疏远归疏远,爷还像从前一样护得阿余很周全。

        可是“余哥哥给了压岁钱”?不正常啊,阿余变大方了?

        可怜的胡管家正纳闷到极处,沈默姑忽然中断四处闲逛和寻花问柳,跑回家来找他。

        “老胡,你可听到什么闲话没有?”沈默姑沉着脸。

        “什么闲话?是生意行情还是桃色新闻?”胡阿牛满腹心事,答得心不在焉。

        “算——算是桃色新闻吧,咳!”沈默姑也满腹心事,疑虑重重。

        “是桃色新闻你就别跟我说,我这会子没心思听你和那些女孩子闹出来的荒唐事,争风吃醋、大打出手这些个小戏码我早听厌烦了,你也该玩厌烦了吧。”胡阿牛没好气。

        “我是玩得有些厌烦了,可是暂时又没有什么别的可玩,你知道我这个人是闲不住的,所以——我这是在胡说什么!打住!”沈默姑一拍脑袋,“老胡,我不是来说自己的风流韵事的,今儿我要告诉你的戏码,虽说也有‘大打出手’这一节,可不知道算不算‘争风吃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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