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月也许是想念余哥儿了。”富丑打断龙立潮的回忆,“爷还记得么,余哥儿刚来和涉月还不熟的时节,还曾被涉月尥蹄子,吓到扭了脚后又借酒浇愁呢。”
是扭了脚脖子,想自己治疗时又误吞了酒,他当然记得。后来他亲自为余卿疗伤。
小伙计的脚纤瘦柔软,握在他手里……
“爷?”富丑不明白爷怎么突然有点失神。
“放去牧场也好。”龙立潮从涉月旁边走开。
出了马厩不远是后园的梅林。
下雪天,他带大病初愈的余卿来看梅花。
就是在那棵梅树下,一片雪花落下来,粘在余卿长长的睫毛上,久久不化……于是他代余卿轻轻吹去了……
到底是怎么了?他一向只把余卿当兄弟看的,近来怎么总是想起这些!
他转身从梅林出来。不能允许自己这么胡思乱想。
蔷薇架附近的那块空地上,花匠陶师傅正栽种兰草。
“龙大当家好!没等大当家召唤就私自来这里,真是……”陶师傅讷讷道,“我是想着,余爷虽走了,他要的兰草因为一时也没有别的买主,所以索性还是种在这里。大当家可别见怪,我不收钱……”
“我会叫账房结账。”龙立潮从蔷薇架旁边走开。
“谢大当家!”陶师傅在龙立潮身后谢道,接着又小声嘀咕,“奇怪,龙大当家一向目光炯炯,今天怎么梦游似的……”
龙立潮走过自己居住的院落,走出后园,一直走进书房。
书房门外,似乎传来轻缓的脚步。
余卿的声音轻轻响起:爷,小的进来了?
爷,小的进来了……
小的进来了……
“爷,奴才有事情回爷!”胡阿牛急促的脚步在门外停住,门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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